玉無霞知道江浙留有大量的清明會幫眾。
如今,以錢飛在清明會的地位,雖然這些清明會的幫眾投靠了天行集團,但是,難保錢飛登高一呼,這些人不會反水。
打著這樣的主意,玉無霞的想法與水柔不謀而合。
“媽說得對,想要滅天行集團就要與清明會合作。”玉無霞靠在水柔的懷裡,喃喃的說著。
水柔沒有看到,玉無霞眼睛裡的霧氣慢慢的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堅韌的神光。
回到雲南的錢飛表面平靜,心裡掀風鼓浪,從開始到現在,他走的就是悲劇路線,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
這個錢飛的心態開始扭曲了,同時,他又是聰明的,聰明的他不會在錢開面前表現任何的不滿,甚至在鬼的面前也沒有提及過任何的事情。
回到雲南的錢開似乎老了十歲,頭上的白髮更多了,這個時候,他已經無心再戰,更別說逐鹿中原了。
沒有人比他更瞭解越南黑幫的實力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慕容若冰雖然小小年紀,但是她的地位在錢開的心裡,更甚斧頭幫的百里南。
好在錢開認真留意著錢飛的情緒變化,兒子雖然不能人道,總歸能給自己送老,這就足夠了。
轉眼間,半年的時間勿勿而過。
坐在輪椅上的錢飛看著站在面前的**,黑色的紗衣,漫妙的身材,帶著無限的誘惑。
雖然不是國色天香,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特別是神情是那絲嫵媚神態,更是勾人魂魄,讓人慾罷不能。
看著眼前的美豔**,錢飛目光如水,讓人不明白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願意跟我去江浙嗎?”錢飛淡然的說著,甚至沒有看一眼**頗為自豪的臉旦兒。
蓮步輕移,**走到錢飛的身後,一雙玉手輕輕的揉捏著錢飛的肩膀,道:“去玩當然願意了,我的任務就是照顧好你嗎?”
怒色從錢飛的眼中一閃而過,瞬間又恢復了平靜。
**不缺錢,確切的說不缺大錢,是在雲南醫院裡認識的,錢飛當時住院的時候,正好碰到**,而她的男人也在錢飛住院的時候出車禍死了。
機緣巧合,錢開看著這個女人還可以,就花了點手段,讓她守在錢飛的身邊。
對於清明會,**多少還是瞭解一些,不過對於清明會高層的行動,卻從來不過問,也不想問,她也知道問不出來。
“用力點。”錢飛的聲音有些女性化了。
這個時候,錢開推門走進來,滿意的看著**的表面,道:“飛兒,你真的要回江浙嗎?”
沒有任何的猶豫,錢飛點點頭,人活一口氣,佛活一柱香,江浙對於錢飛來說是奇恥大辱,作為一個男人,從哪裡跌倒了,就要從哪裡爬起來。
注視著錢飛,錢開熱淚盈框,猶豫了一會兒,擺了擺手示意**出去。
待到**出去後,並且關上門。
錢開找了把椅子,坐在錢飛的對面,開口道:“兒子,別人不知道越南黑幫對咱們的影響力,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錢飛能聽得懂老子的潛臺詞,“我明白,但是咱們就這樣聽天由命嗎?”
聰明的他沒有說出類似於,“你窩囊一輩子,難道要我跟你一樣嗎”的混仗話來,他不願意說,也不能說。
錢飛的話正好言中錢開的痛處,曾經幾時,特別,越南黑幫是境外勢力,清明會在中原還是有極大的話語權的。
兒子的想法,再次牽引他男人心底裡的不甘人下的思想,他沉默了,猶豫了,雖然知道此去江浙危險重重,甚至有可能是條不歸路。
看著父親凝重的表情,毫不掩飾的擔憂,錢飛內心一軟,道:“爸……放心好了,雖然江浙的人已經被王蕭收編了,但是,只要咱們登高一呼,最少一半人會回到咱們這裡,加上咱們之前還有底牌沒有掀開呢,未必就會真正的輸給天行集團。”
說到天行集團,錢飛自然而然的想到王蕭,這個讓他恨之入骨的少年。
錢開感覺兒子說得有道理,可是,有道理就能成功嗎,他這樣想著,沒有發表自己的言論。
“這件事情是不是跟鬼和天唐商量一下。”錢開感覺危險性太大,作為一把手,這件事情落在兒子的身上,他有些慌神了。
錢飛閉上眼睛,搖了搖頭,道:“大丈夫戰死沙場,馬革裹屍,即使明知是死,這一次我也要回江浙。”
錢飛說得堅決,他知道,這次是清明會的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