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當年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可沒有水柔單純救他一命這樣簡單。
這也正是水柔久久不能釋懷的事情,如果再次碰到小樓,將何去何從。
王蕭看著狀若瘋狂的水柔,道:“看來我自作多情了。”
“還傻的可愛。”水柔不無諷刺的盯著王蕭。
“不管如何,我接到父親的命令,讓我稱霸中原,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帶著玉無霞離開斧頭幫。”王蕭整個人的神色一變,異常嚴厲的注視著水柔。
水柔一直想不明白,現在的天行集團根本無力和斧頭幫正面硬憾,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殺了江浙八大天王的老七。
原來,並不是越南無雙擅自行動,是越南方面早就安排好的,這件事情只是一個導火索而已,是天行集團邁出稱霸中原的第一步。
或許說,這是越南方面,小樓所想的第一步。
略微的思考,水柔直接搖頭否定了王蕭的提議,道:“當年我沒有離開斧頭幫,現在就更不可能了,我知道無霞這丫頭和肥海發生了那麼點事兒,如果可以的話,最後替我保住她。”
能接觸到斧頭幫的核心機密,水柔知道,王蕭一旦抓住斧頭幫真正的要害,即使借力打力也能將斧頭幫逼到絕境,到時候,他只要火上澆油,就可以將百里南甚至自己燒得屍骨無存。
看著窗外五米外的沈雍奇、越南無雙和容巖。
王蕭在盤算著時間,是否要離開這裡了。
水柔也在注視著窗外玉無霞等人,以她對王蕭的成見,斷然不會這麼輕易的讓王蕭離開的。
“你就想憑藉著這三個人離開嗎?”水柔不是在懷疑王蕭的能力,而是知道數量和質量之間存在著某種極為怪異的關係。
聰明的或者有能力的人通常會顛覆這種關係。
平時,王蕭或許可以,但是,水柔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是玉無霞親自準備的,無論是用心程度還是人手力量,都達到空前的協調。
今天的天氣一直不好,甚至沒有看到提供熱量的太陽。
王蕭感覺空氣有些悶,解開了第三顆釦子,露出若有若無的刀傷、疤痕。
看著眼前的王蕭,水柔只覺的好像好像,但是,她沒有說出口。
“無霞準備了多少人?”王蕭自然的問著,眼睛盯著窗外的天氣,黑壓壓的烏雲,偶爾有幾聲悶雷滾滾而來,聲音卻不大,甚是壓抑。
水柔也沒有感覺不妥,畢竟自己算是他的姨,道:“最少兩千吧,你們這幾個人,今天命玄一線了。”
坐在小吃店裡,王蕭和水柔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店裡的斧頭幫眾認真的忙活著,不敢過問水柔的事情,甚至不敢往這裡多看一眼,怕王蕭發現了其中的貓膩。
其實,王蕭在進店的時候,已經留意到這裡的服務員到老闆都不是原來的人了。
店外,玉無霞盯著越南無雙,上看下看,愣是沒有看出這個冷冷的男人有什麼特別之處來。
也無法看出這個男人憑藉什麼樣的手段將老七殺死。
“你就是越南無雙?”玉無霞居高臨下的尋問著。
回答他的是越南無雙的漠視,直接抱著刀,靜靜的注視著黑壓壓的天空。
“你殺了老七?”玉無霞的聲音提高了八分唄。
越南無雙依然沒有吭聲,靜靜的注視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今天晚上死定了。”玉無霞冷哼一聲,不再打算糾纏下去,當然,這也不是一句狠話,本來就打算這樣做的嗎。
“咬人的狗不叫。”越南無雙瞄了玉無霞一眼,淡淡的說著,當然,他和玉無霞的某些想法是一樣的,但是,也沒有想過今天晚上要留在這裡,“今天晚上要下雨,你願意留在這裡,我不奉陪了。”
冷哼著,玉無霞轉頭看向小店裡的水柔,尋問是否動手。
水柔看了一眼身前的王蕭,朝著玉無霞自然的笑了笑。
這早就是玉無霞和水柔商量好的,只要水柔笑了,就是玉無霞可以動手了。
玉無霞冷哼一聲,對著刀疤男招了招手,刀疤男飛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之前安排過,小舞近身搏鬥的能力勝於刀疤男,所以由他來保護玉無霞的安全再合適不過了,只要他能撐過五分鐘,斧頭幫的人就會到了。
沈雍奇任由刀疤男離去,和另外兩人鎮定自若的等待了五分鐘。
五分鐘後,北城廣場,到處都是黑壓壓的頭,甚至還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