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情的時刻,都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在身體的躁動發作之前,及時地離開,根本就沒有我的可趁之機。更何況,到現在我們才進行到親吻和擁抱,依照他的想法,不進洞房,是不會跟我再發生進一步的關係了。
這裡人的想法,總是那麼保守,而我就不會覺得跟相愛的人之間有親蜜行為就是不自重。相反,適當的肢體語言可以增進人與人之間的情感。
皎白的月光灑在大地上,將我們兩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自打那些人被我惡整趕走之後,整個暗天就只剩下了我們兩個還有晴天三人,而晴天自上次與我發生的事情之後,開始深入簡出,甚至連吃飯都不出來了。
我開始氣他對我陰晴不定,後來就慢慢地淡化了,甚至還會在煮東西的時候,順便做一份給他:才不理他吃不吃,放在廚房,不吃就喂耗子!
這諾大一個山莊,就是我與大木頭拍拖的地方了。每天起床,我都拉著他一起去晨練,午飯後小息,晚飯後散步,半夜還會“擔心”他突然一個人出去了,扔下我一個在家,跑去查勤,“順便”為了安心,在那裡蹭著不走,坐在椅子上休息:當然最後都上了他的床,不過什麼也沒幹。
今天,由於半夜我睡不著,便去找他聊天,然後又拉著他出來賞月。
一起走出山莊,來到山頂,自由暢快的呼吸著大自然的新鮮空氣,拿出早就預備好的酒菜與蠟燭。
“前些日子,水桃過生日,託祖林送回來了一份禮物,說是我也快要過生日了。”黯然地低頭:人生總有許多的不如意。
“生日快樂!”抬起我的下巴,擁我入懷。
“可我想要一個生日願望。”眼巴巴地瞅著他:答應吧,答應吧!
“好。”沒有猶豫,眼裡只有包容與寵溺。
開心地雙手合十,對著月光,虔誠地閉上雙眼,默默地在心裡許下一個願望:希望可以和楚木原白頭諧老。
緊盯著他的雙眼,我幽幽地吐出五個字:“今晚,我要你。”
出現了一絲錯鄂,以為自己聽錯了:“再說一遍。”
“我說:今晚,我要你!”
突地站起來,他的雙手緊握,青筋暴出:“這就是你的生日願望?”
冷冷的聲音讓我發抖,但必須在這時候鼓足勇氣:“是的。要得到,不放棄!”
“不後悔?”
“不後悔。”
空氣凝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