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還在遊神?都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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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寫好了。”我點頭。尤路溫常會讓我為他的出其不意而緊張。
“拿過來。”
戰戰兢兢地把桌上的大綱拿起來,走向他。
看著白紙上的鉛筆字型,有點不安。尤其是想到他剛才一聽我要在紙上擬大綱時生氣的樣子——
“妳別告訴我妳的小說也用手寫!”
“不是。沒有。只有大綱。”我還真懦弱。把他當老闆上司後,和他說話我也不由得恭敬起來。“我交上的劇本絕對會用電腦列印的。只有大綱。可不可以?”
“算了!妳給我擬三個大綱。擬好了,拿給我。”
現在,看他不語地看著我的大綱,我的耐性都快被擔心磨完了。
“怎麼樣?可以嗎?”發現尤路溫抬頭看著我,我馬上問。
“嗯。就用第二個。至於第一和第三,叫張秘書拿給廣告部。”
“叫他拿?”要我指使那個一直給我冷眼的男人?吞了吞口水,“不如我自己拿去好了,可能他有其他事情做……”
“妳倒比我瞭解我的秘書行程。”
“不是。”別又發火了。我馬上點頭,“我現在拿給他就是。”
“琦兒,”尤路溫突然拉住我的手,說,“妳現在的身份是我的女人。至少,表現得大體些。別怕東怕西的。”
“但是,他是你的秘書。”
“就是因為是我的秘書,妳才不需要怕他。”尤路溫露出很深的笑痕,把站在他右側的我拉倒在他身上坐著。在我驚慌地掙扎下,他按住我的身體,安撫,“別緊張。只是讓妳適應我。”
“適應你?”唉!又是計劃之一?低頭掩飾自己的齷齪想法。
剛才被尤路溫緊緊地抱住身體那一刻,我以為他想對我……
“放鬆。琦兒,放鬆。”他抬起我的下巴,說,“妳這麼害羞的樣子,讓我有種我在欺負妳的感覺。”
“我當然會不自在。”側坐在他腿上,兩手被他止住,他的右手就橫劃過我的Ru房下方。我想避開這曖昧地坐直了身體,好讓他的手不再貼近我的胸部,而只是在我的胸部下方。“其實,現在又沒有人,我們不必這樣的……”
“昨晚是路森還是路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裝傻。
他轉得太遠了吧?
“別告訴我這裡是蚊子咬傷。”尤路溫的手在我左頸邊徘徊令我無法思考。“怎麼不回答?這麼激烈的吻痕,我還看得出來。”
有吻痕?早上太緊張而沒有認真地照鏡子。其實,不大對自己外貌有信心的我,很少在鏡中回望自己。
不過,他怎麼從早上到現在還離不開這令人尷尬的話題?而且,還是這種我是罪犯的口氣對我。
“我說了,我沒有揹著尤路肯做任何事,你不相信就算了!”我有點對於這追問到底的尤路溫沒轍。“尤路肯都沒問了。你又憑什麼?”
“那是路森了?也對。路肯根本對這事不熱衷。”
“不熱衷?”我想起路森也說過類似的話,不禁想探聽地放柔聲音,問,“那,要和他上床,很不容易吧?”
“妳不會到現在還沒和他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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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他不愛我。他對我根本沒興趣。”尤路溫的驚訝大聲問話令我很氣。我還以為他昨天已經知道了。
“不愛妳?沒興趣?”尤路溫大笑,他的胸膛震動令我有點害怕會掉下去而抓住他的手臂支掌。“琦兒,男人要一個女人,是性趣,Xing愛的性,跟愛毫無關係。”
“與愛毫無關係?只有性?”那,路森對我的感覺是什麼?是性?不過,路森至少對我還有欲。不像尤路肯。“他對我根本沒有愛,也沒有慾望。”
“任何男人都受不住誘惑的。”
“我不是美女。而且,”想到每一次的Xing愛都是被動式的,我根本沒有經驗誘惑人。“我也不會。”
“不會?找人教啊!”像討論天氣似的,尤路溫建議。
“找人教我?這種事怎麼能找人?”想到路森每一次多不喜歡我在他面前提起尤路肯,我根本不可能叫他教我。“難道找三個媽媽和可梨嗎?根本不可能。”
“當然沒有理由找女人。要找男人教妳。至少,像路肯那種男人,普通女人才鬥不過他。他是禁慾主義者。或許妳可以找路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