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齊悅衝進浴室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看著鏡子裡滿身都是愛慾痕跡的自己,氣得渾身顫抖,狠狠地衝刷著身體。從未受到如此的侮辱,而且無法對人訴說,齊悅簡直恨不得殺了拉瑟斯。
照常去公司上班,私密處的疼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齊悅自己所受的恥辱。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齊悅恢復了一貫的冷靜,只是聲音之中更帶著狠戾。
查查LSC最近的貨物交易情況。
一個小時之後電話再次想起了,齊悅接起來,臉上漸漸露出滿意的神色。
截掉這個月所有的貨。記得給他留點線索。
拉瑟斯盯著手上的資料,好看的眉毛揚了起來。這是這個月的第三次了,同亞洲地區的幾次交易都在途中被人把貨吞了,以往這樣的情況從未出現過。4
是夜家人做的。拉瑟斯身邊的一個面容兇狠的金髮男人狠狠地說著。
拉瑟斯沒說話,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打火機,狡猾的笑容出現在臉上。
呵呵,齊悅,看來你還沒忘記我。
放下手裡的檔,拉瑟斯站起來,活動了下胳膊,高大的身形帶來了不言而喻的壓迫感,但姿勢又是說不出的優雅。
明天我要去中國。說起來,很想念那個人的身體呢,想起齊悅充滿水霧的眼睛,拉瑟斯眼神充滿了掠奪的氣息。
一傢俬密的俱樂部裡,燈光昏暗,紅黑兩色的基調在迷離的燈光下更顯的曖昧。齊悅對在這個地方談生意很不滿意,但對方點名要在這裡,齊悅雖然意外,但也沒有拒絕。坐在對面的老頭是香港的一個國際軍火商,對齊悅從拉瑟斯手裡截下來的貨很感興趣,齊悅早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