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被她逗弄得受不了,拱起腰身,望向一旁觀賞她的朱由菘。
可朱由菘卻只是邪佞一笑,揮揮手,月娘身邊圍簇的其它侍女,便一擁而上。
月娘的左右耳垂,分別被兩個侍女用小嘴包裹著,用巧舌舔弄著,還不時把舌尖探入她精緻小巧的耳道中。
而月娘的兩隻Ru房,也被另外兩個侍女揉搓著。
她們一面用她們纖巧細嫩的手,去撫弄著那對飽漲的Ru房;一面又用舌尖,去輕吮細舔月娘的|乳頭和|乳暈。
月娘的一對手腳,雖然被枷鎖捆縛著,但也沒能逃脫這樣甜美的酷刑。
每隻手腳都被一個美貌的侍女捉住,鉅細無遺地,抓住她的每一根手指和腳趾,放在口中用力地吸吮著,就像要把她的魂兒都吸出體外。
那些敏感細嫩的手指和腳趾縫隙,都沒能放過。
那麼多的舌頭,就在其中歡快地徜徉遊移,像一群剛被放入水中的小魚。
可這也並不是極限,那兩個捉著月娘小腳的婢女,不僅不遺餘力地玩弄她的腳趾,甚至又開始去舔弄她的腳心。
月娘的腳心薄薄嫩嫩,平日就是最怕癢的。
那兩個侍女捉著她的腳踝,靈活的嫩舌,蛇信一般地,觸碰舔刷著那裡的嫩肉。
而月娘腿間的如畫,看著月娘已近崩潰,更是把舌尖捅入她Yin水噴湧的花徑中。
花徑中的溫度已經高的燙人,如畫每舔弄一下,都能感覺到,有新的Yin水噴湧而出。
每一下抽動,都惹得那緊窒的內壁一陣抽搐。
如畫圓潤微翹的小鼻頭,正好就抵在月娘的花核上。
隨著她舌頭的抽動,那鼻頭也一下下地頂弄著月娘的花核,和如畫的靈舌一起,折磨著月娘的忍耐力。
月娘一時間魂飛天外,身旁圍簇的這群女人,比男人更熟悉她的身體。
她們更明白怎麼做,會讓她陷入生死不能的境地。
她渾身是汗,不停地顫抖著,絕望地看著朱由菘,有氣無力地喊著:「主子,主子,月奴,真地要死了。求你,讓她們停下來,停下來,哦不——啊——啊!」
月娘突然一個激靈,原來是如畫,她的舌頭從花徑中抽出去,卻硬生生地擠入了月娘的臀縫間。
月娘的後庭,早已被Yin水泡透,充分地潤溼滑膩,讓那舌頭輕而易舉地攻入。
如畫的舌頭特別長,比起一般人,她更像是蛇精幻化成|人。
剛才她刻意保留,只探入那花徑一點點,讓月娘舒服卻不給她高潮。
如今探入這菊|穴,她努力把舌頭一點點伸長,細緻地舔弄腸道內的每一處肉褶。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長長的舌頭,不斷擠壓著她的腸壁,轉著圈地舔舐。
還時不時上挑著,隔著那一層薄薄的面板,刺激著她的花心。
月娘努力想把那舌頭擠出體外,而那如畫便狡猾地順應著她。
舌頭雖然脫離了腸道,可還不等月娘喘口氣,那舌尖又開始描繪她的菊花。
好癢,癢!
渾身上下,只剩下一個癢。從裡到外,身體無一處不癢!
月娘把鎖鏈拽得嘩啦啦作響,但攻擊著她的那些個美豔的侍女們,卻沒一個肯放鬆。
朱由菘如果不發話,她們就必須這樣玩弄月娘,一刻也不能停止。
「是不是覺得,渾身都被掏空了?」
朱由菘得意的聲音傳來,月娘馬上張大一雙美目,尋找著他。
他就站在她的身側,微笑著看著月娘香汗淋漓的媚態。
「是……是……主子,求您,讓她們停下吧。月奴,我……真地受不了了。我想,我好想,有什麼,刺穿我,操死我也好,別這樣,唔……」
月娘聲音沙啞地請求著,她已經沒力氣大叫了。
可那柔柔的,啞啞的聲音,卻更能挑動男人的慾火。
朱由菘看到月娘滿眼的渴求,看到她一邊說著,一邊挺動腰肢,扭動屁股,那花|穴不停開合,如同一張飢渴的小嘴。
此刻如畫的鼻尖上和口唇邊,甚至連臉頰上,到處都是月娘|乳白色的淫液。
朱由菘從如畫唇瓣上,挑起一抹|乳白的愛液,邪魅地捲入口中,細細地品嚐著。
「真甜……月奴……真是甜美……」
朱由菘把那愛液存留在舌尖上,俯身便吻住了月娘。
月娘於昏沈中,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