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終於沒有撐住。春生少年的身體火力十足,到底把她的花心磨出了高潮。
花徑劇烈地收縮著,一波熱熱的Yin水噴湧而出。
春生在這樣的刺激下,終於肯釋放出他的Jing液。
Jing液與Yin水互相沖擊,惹得月娘又是一陣吟叫。
那混合在一起的熱液,沖刷著她的內壁。
那根仍在跳動的鐵棍,與她花徑的收縮一唱一和,把她帶向了更高的情慾浪頭。
春生仰著頭閉著眼睛,喘了好久的粗氣。他那表情已經扭曲了,那種強烈的慾望,本不該出現在只有15歲的,一張還嫌稚嫩的娃娃臉上。
但他那根鐵棍,在月娘的小|穴裡淬鍊過之後,再也不是單純的少年了。
他知道,無論自己怎麼恨月娘也好,這種透心的爽快,他是永遠都忘不掉了。
隨即又惱怒自己,為什麼要對月娘產生一種模糊的愛意。
她明明是自家的殺父仇人。他怎麼可以奸一個仇人,奸到有點喜歡的程度。
於是他重重附向月娘的後背,把她重新壓倒在車廂裡。
貼著她的耳廓,春生惡毒地問:「表子,爽快了?爺奸得你高興了?真是個千人騎的蕩婦!」
月娘聽著他明顯的恨意,顫抖著問:「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和你素不相識,無冤無仇……」
「住嘴!」
春生聽她那樣說,從後面一把拽起她的頭髮,用力向後扯著。
月娘一句話都說不出了,他那樣的力道,她的話都被封鎖在喉嚨裡。
她感覺到,身後這少年的怒火又升騰了。
他洩恨似的,用他已經半軟的Rou棍,在她體內又狠狠撞擊了幾下。
把她剛剛那些不自主流出的淫液,和他剛剛射在裡面的Jing液,都撞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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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把那些液體,用手掏了一把,褻瀆地抹擦在月娘的臉頰上。
「無冤無仇?表子!你知道王大吧!他是怎麼死的,難道你不清楚!還敢說與我無冤無仇!」
春生一邊怒吼著,一邊看著月娘漲紅的臉。
月娘心裡一驚,知道自己這一劫,可能會是無邊無止的折磨了。這少年,難道是——春生看到了月娘表情的變化,以為當初確實就是她,指使那人殺了自己的爹爹。
他扯得更用力些,把月娘的頭拉近自己的嘴邊。
他一邊舔著月娘的耳朵,一邊低聲說道:「賤人!想起來了?爺就是王春生,王大的兒子。我就是給我爹報仇來了!怎麼,我爹難道操你操的不夠爽快?所以你就找人殺了他?他只不過是操了你這騷|穴,你就那麼恨他?你這|穴,難道不是被人插的嗎?那為什麼,我看見你被人插的很爽快呢!那哥倆在這|穴裡倒了酒塞了冰,那樣操你,你不是叫得很高興嗎?啊!」
月娘痛苦地閉上眼睛,她沒想到,自己與衛家兄弟在一起歡愛的場面,居然被這王春生看個一清二楚。
那晚那聲微弱的瓦片響,原來不是野貓,竟是個處心積慮的復仇者。
落在他的手中,月娘已經可以預見自己的命運,將會越來越黯淡。
她絕望了,她知道自己也許會被春生折磨死。用他能想到的,各種羞辱她的方式。
於是她只能在心裡默默為自己哀鳴,默默描繪著衛子卿和衛子璇的容顏。
然後,她狠狠心,舌頭在口中動了動,塞在牙齒中,用力咬了下去!
第十帖:無處話淒涼
一陣鑽心的痛襲來,月娘的舌頭並沒有如她預期般地咬斷。
妖媚猩紅的血,順著唇角滴落。
春生瘦而有力的手,扼住了月娘的雙頰,阻止了她的繼續求死。
「臭表子!想死?沒那麼容易!」
春生的手用力向下一沈。
隨著一聲骨節錯落的脆響,月娘的下顎骨被掰脫臼了。
「唔……」
月娘痛得喊不出聲音。下巴傳來的那種痠痛的滋味,讓她比死還難受。
她的嘴無法合攏,更別說想要咬舌自盡了。
她只能張著小嘴,無能為力地被春生扛在肩頭上,被他扛進那黑幽幽的密林中去。
春生走到一處樹木蔭密的所在,把月娘扔到了一小塊落滿樹葉的空地上。
「騷貨,現在才是開始!」
春生蹲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