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騷母狗。我的雞芭這麼長,她都能吞下去,我都操進她的嗓子眼了。真舒服啊,從來沒這麼舒服過。」
「是啊,能這樣操她一夜,死了都甘心!」
鐵牛說著,低吼一聲,決定自己要嚐到那最舒爽的滋味。
於是他加快了節奏,啪啪地敲打著月娘的圓臀,咕嘰咕嘰的水聲充盈室內。
兩人的結合處,早已是一片泥濘。
月娘的Yin水和白帶混在一起,她的花|穴早已被鐵牛操的精溼一片。
Yin水不僅弄溼了她的菊|穴,也沾上了鐵牛的肚皮,連那兩顆肉球上都沾得到處都是。
此時,鐵牛一番飛快又大力的抽插。
她的Yin水更是噴湧而出,半張床褥都像是尿過一般。
「騷貨,浪Bi。操死你,爺爺操死你。說,爽不爽快!」
鐵牛一邊發狠地操她,一邊用最難聽的話去辱罵她。
月娘嗚嗚地哭著,嘴裡還含著那支長長的Rou棍。
王大也想聽她的淫詞浪語,於是暫停下來,用力扯著她的頭髮說:「說,說呀你,淫婦!」
月娘被身下那根Rou棍刺得麻癢難耐,一心渴望結束那種痛苦。
又加上王大的虐待和恐嚇,於是她只得違心地點點頭,含著Rou棍模糊不清地說:「爽快,快一點,求你再快一點。」
鐵牛聽到身下的女人這樣的哀求,自然是卯足了勁。恨不能把自己整個人,都鑽進她的小|穴中去。
而那王大,也抓住她兩側的頭髮一起發力,用力挺著Rou棍,強迫她一次次吞下她根本難以容納的長度。
月娘在這難耐的折磨中,開始模糊地呻吟,說些毫無意義的話。
她在鐵牛碰觸到甬道內某處柔軟的嫩肉時,突然受不住似的嗚嗚叫喊起來。
一陣強烈的收縮,一波波地夾著鐵牛的Rou棒。
月娘像尿了一樣地,洩出了一身的陰精。
鐵牛被她這樣一噴一夾,強行控制的能力消失殆盡。
他最後用力一挺,火熱的Jing液都灌進了月娘的子宮內。
而月娘的嘴巴和舌頭的收緊,也同樣讓王大樂不可支。
最後幾個聳動之後,他也把一大泡Jing液,射進了月娘的喉嚨裡。
月娘身下的花|穴還兀自收縮著,嘴巴里覺得嗆人的難受。
她想吐出去,卻被王大的雞芭死死堵住。
於是她只得費力地嚥下去,剩下那些沒來得及嚥下去的,有些竟從她的鼻孔裡溢了出來。
「媽的,還想吐出來。都給老子嚥下去!便宜你這騷貨了,這可是老子的精血,還不領情?」
王大看到月娘被矇住眼睛,兩隻手腕都被麻繩勒出了血痕。
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倒激發了他心內潛在的虐欲。
月娘流著淚,一言不發。
以為這漫長的折磨終於到了盡頭,誰知王大的Rou棍一直深埋在她喉嚨口處,被她幾下吞嚥的動作,又弄得漸漸硬了起來。
月娘心中十分害怕,她知道那意味著自己的苦難無法完結。
趁著王大終於鬆開了她的頭髮,她才逃脫了那根淫溼的Rou棍。
費力地急促喘息著,嘴角還殘留著浞白的Jing液。
身下的鐵牛,從月娘結實的小腹上支起身子。
剛才排山倒海般的快意,讓他倦倒在她的小腹上。
現在他也緩過乏來,那粗壯的Rou棍,仍藏在她的體內不肯抽出。
他掰開月娘的雙腿,撐到最大限度。
月娘少女的身軀格外柔軟,此刻被他弄得兩腿大張,成了個一字型。
她最嬌羞的花朵,就這樣明晃晃地,展示在鐵牛眼前。
之前他只顧快點進去,發洩自己的獸慾。
事後才覺得,沒能仔細好好看看這小美人兒的下體,是個損失。
鐵牛端過燭臺,就放在月娘的陰滬附近。
藉著燭火,他看到月娘的甬道,被自己的Rou棍撐得幾乎變了形,誇張地向兩側擴張著。
Jing液混合著她的體液,一點點從Rou棒邊緣溢位,把她的蔭毛沾染得汙溼一片。
鐵牛稍稍退出一點,以便更清楚地瞧瞧她。
隨著他的動作,月娘又爆發出一聲輕呼。
鐵牛興奮地,向那小小的花核上拍了一把。引得月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