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享受她的緊窒肉壁。
於是吸了口氣,把四根手指,統統塞了進去。
那種幾乎被撕裂的感覺再度襲來,月娘下身抽搐著,上面的嘴巴也跟著用力,狠狠吸著鐵牛的四根手指。
上下都被那麼多指頭插著,月娘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裂開了。
可鐵牛逗弄她|乳頭的手,卻讓她的幽|穴,加深了一種想要什麼東西探入的渴望。
王大的手指關節又硬又大,刺得她嬌柔的內壁好難受。
他就那樣不吝嗇力氣地,掏著她的花|穴。
四根手指一會兒併攏,一起撓著裡面的小突起;一會兒又邪惡地分散張開,各自劃磨著敏感的內壁。
「不行,我不行了,別這樣。嗚嗚……」
月娘終於不堪忍受這種折磨,吐出鐵牛的手指哀哀乞求道。
「騷貨,那就說點好聽的,告訴爺爺,你想不想被爺爺的雞芭插?快說!要不就沒完!」
王大和鐵牛相視一笑,長指又在月娘體內勾挑了一下。
「想,我想……」
月娘本是個黃花姑娘,怎麼能說出口,只好含糊地說道。
王大卻不能滿意,他抽出手來,用巴掌使勁地向月娘的陰阜拍打,拍得月娘疼痛求饒。
「想不受罪,就老老實實地喊出來,叫出來,叫到大爺滿意!否則,我們玩完了你,就把你扔在這裡不管。讓衛府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操是個什麼樣子!」
月娘寧死也不願這樣赤身裸體地被大家發現,她只好拋開少女的羞恥感,按王大要求的那樣低呼:「爺,我想讓你……操我,插我,想被爺的雞芭,用力地插,快點插我,好難受!」
月娘帶著哭腔的淫叫,終於滿足了兩個男人的聽覺享受。
王大和鐵牛對了個眼神,各自拿起自己炙熱如鐵的Rou棒,一齊插入了月娘的兩張小嘴內。
鐵牛的粗壯,瞬間塞滿了月娘的口腔。
他碩大的Gui頭,堵住了月娘的喉嚨。
月娘幾乎難以喘息,就要窒息了。
她只有用力仰頭,讓自己的喉嚨更多地接納大Rou棒的衝擊。
鼻翼用力地張著,貪婪地吸著空氣。
她的嘴巴又酸又痛,被撐開到了極限。
鐵牛不留餘地地按住她的頭,抓著她的頭髮,瘋狂地猶如搗蒜般地,搗著月娘溼熱的口腔和舌頭。
每次都頂入她的嗓子眼,去摩擦那銷魂的喉頭小肉。
不一會兒,月娘的嘴角便已撐裂了,細細的傷口滲著血絲,更添悽美之態。
她承受著鐵牛比王大更為暴虐的抽插,連叫也叫不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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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則享受著月娘因緊張和疼痛,更為緊窒的蜜道。
那裡時不時緊縮著,擠壓著,蜷握著,蠕動著。
像是有無數孩童的小嫩舌,一起吮著他的Rou棒。
王大呼呼喘著氣,挺腰動臀,一次比一次更為深入地插著月娘。
恨不能插穿了她,插爆她的花壺。
每次因為月娘的緊縮而差點洩身的時候,王大就會大力拍打月娘的圓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