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佛,你這次是撞見了,你沒撞見的多了,咱這一路走來春光無限吶,破了不少處呢。
“誰叫你都不來找我做。”我抱怨。
偶家小佛佛頓時被激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兩天沒讓偶下地。
我尋思這廝的內功絕對是門邪功,白白浪費他那一身蓮般的出塵仙質。
睡了三個時辰後,偶鑽進小浪浪的房間,直到次日拂曉才一副酒足飯飽的神色晃出來。
跑去找小良良一起吃早飯,耗去了一個時辰。
找小九泡茶,兩個時辰。
藉故找小溪把脈,玩了一個多時辰。
小王爺那淫人,金玉其外,用半個時辰就讓他雙腿打顫了,算不上敗絮其中,這廝倒完全不用監控。
後來偶左打聽右打聽,入夜終於摸進了晴天府的駐地,找到心肝小靚靚,慘無人道地把他榨的一絲力氣不剩,然後打道回府。
可是,在回客棧的途中,被人劫持,被這廝壓榨到手腳發軟後被其偷渡回了客棧。
唉,白麵小書生,你丫原來也是武林中人啊,難怪那麼強硬,嗯,我喜歡哦。
“幾時再來?”偶拉住他的衣襟探問。
“等你有空。”
偶笑,拉過狼吻一氣,放手,“嫁給我吧。”
“你確定?”
“真的不要?”偶挑眉,然後擺手,“算了,反正偶家老婆也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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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突然氣極的撲上來,狠狠的蹂躪偶一翻,然後鐵青著臉跳窗離去。
切,擺什麼臭譜,老孃的後宮人才濟濟,缺你一個不少,哼。
失落的小梨
頭一次被人遲疑,我的心小受打擊,昏天黑地的睡了一天之後,召來偶家小佛狼,纏綿半天,躺在他肚皮之上長吁短嘆起來。
“小佛啊,有人居然不想嫁我咧。”
小佛掐了我一把,我沒理他。
“也是一極品啊,你們之中就小王爺遜,可丫是皇親,咱不能不要。”惹不起啊,所以說處是不能亂破的,你瞧野店的小老闆就完全沒這種顧慮。
“別這麼貪心,我們難道還不能滿足你麼?”
偶從他腰下婉延而上,貼上他溼潤的唇瓣,“佛,人多分擔床事,這才是長久之計啊,我可不想你們再過幾年就腎虧,雄風不再,那我會哭死。”要合理Zuo愛啊,咱是疼老婆的好男人。
小佛沉默了,似乎在考慮我的話。
“佛,就像我巴不得天天跟你做,可是我得忍啊,咱要細水長流,直到你七老八十還得讓偶一爽到底才行,所以我也只能偶爾讓你虛脫那麼一兩次。”委屈的撇嘴。
小佛佛開始動搖了,七老八十還能跟我熬夜奮戰果然刺激到他的腎上腺了。
“你瞧這次陪我來的五人,大多在路上就讓我累虛了,所以人多力量才大是不是。”要不是我不停的打野食,偶家相陪的五狼非壯烈了不可,偷情是必要的。
邪功,咬牙ING……
“雖然多了你們五人,可是你們是來參加武林大會啊,我要放開了做,你們還有啥子力氣去爭名奪利?”我再接再厲,繼續遊說。
小佛佛終於長長地嘆了口氣,捧著我的臉溫柔的吻起來,漸漸由激烈的舌戰轉向肉搏戰。
戰後休息時,他對我耳語,“隨你吧,只要你心中有我們。”
偶大喜,生平頭一次與他Kou交一次,小佛激動不已,這事成為我們之間的秘密,再無第二回。
我為什麼這麼下力氣遊說小佛呢,因為小佛是群狼之首,丫要點頭,萬事可成也。
武林大會終於在一個月後結束了,據說選出了新任的盟主。
有一天晚上,那白面書生踏夜求歡而來,被偶拒之門外。
為什麼?
因為我們李家家法有云,肥水豈能流落外人田,偶的精力要留給偶家狼狼們,憑什麼播灑給不相干的路人甲,就算要播灑,也得老孃心甘情願才行。
拒絕了書生小丫,偶就去湘仔的房裡讓丫抱著做美夢去了。
偶家湘仔勞苦功高,一家生計一肩擔下,雖然其它狼也有賺錢的,但小湘是主力軍,偶的錢匣子,偶早就下定決心要心疼丫一生一世,缺啥都不能缺錢,疼好小湘仔偶就不缺錢,所以幹嘛不疼。
所以雖然湘仔不用監管,但是偶卻常常去竄門,喜歡被他摟在懷裡睡覺覺,讓群狼又妒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