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用一個個熱吻,在她修長的脖子上,留下一隻只小草莓。
「哦,璇……求你了,真地好癢……放開我吧。我真地好渴。」
月娘一邊咯咯笑著,一邊祈求著衛子璇。
衛子璇這才慢慢放開她,披上長衫,從桌上取了茶水過來。
看到大哥仍貪戀地吸吮著月娘的|乳頭,衛子璇也不以為意。
他仰頭喝了一大口水,卻不吞下。
俯身便口對口地,拱開月娘的小嘴。
把口中溫熱的茶水,一點點度到她乾渴的小嘴中。
只是他仍不放棄與她口舌的糾纏,許多茶水都從兩人口中溢了出來。
順著月娘的脖子,蜿蜒流到她的Ru房上。
「喔——」
與他這般糾纏了良久,月娘被他餵飽了水,滿足地喟嘆一聲。
「你們太過分,只顧著親,卻讓我吃到你們的口水。」
衛子卿終於也把頭抬起來,嘴巴離開月娘的小櫻桃。臉側唇邊都是水印。
衛子璇笑笑說:「沒辦法,我們的月兒哪都小,哪都要漏水的。」
衛子卿也坐起來披好長衫,拍拍月娘的屁股說:「怎麼,餓沒餓?」
還不等月娘回答,衛子璇搶著說:「其實還真餓了。我們快把月兒的小嘴填飽,否則她發起狠來,鬧不好,我也會澆自己一身水的。」
衛子卿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也只能無奈笑笑,便起身出去,吩咐下人準備膳食。
月娘抬手輕輕給了衛子璇一巴掌,笑著說:「胡說八道,你的嘴最可惡。」
「月兒,別冤枉我。難道你忘了,我這張嘴,可讓你……」
衛子璇還來不及把話說完,月娘便紅著臉,捂住他的口無遮攔的玩笑。
「你真是的,為什麼總要取笑我。」
月娘放開手,揹著身子佯裝生氣的樣子。
「因為……我愛你,月兒……我喜歡看你害羞的樣子。月兒,你的一切,我都喜歡。」
衛子璇突然不再嬉笑,溫柔地把她摟在懷裡。
月娘背靠著他結實的胸膛,聽著他胸口那一聲聲的心跳。
她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第二天清晨,衛子卿和衛子璇都還沈浸在鴛鴦春夢中,突然被月娘的大呼小叫給驚醒了。
「怎麼了?」
兩人爬起來,只顧看著月娘慌亂的神情,以為她的舊傷又痛了。
可月娘只是啊啊地叫著,小手指著床褥,說不出句完整的話來。
兩人順著她的手指方向一看,也是大吃一驚。
這床榻上,怎麼有那麼多的血?
有些還蹭到了月娘和他們的大腿上,看上去好不驚心!
衛子卿愣了一下,示意月娘別慌。
他輕輕扒開月娘的腿,發現這血都是從月娘的下身流出來的。
「你看,你看你們,把我弄成這樣。完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月娘帶著哭腔,捶打著衛子璇的後背。
她現在真地很慌。小肚子墜墜地痛,血還在一個勁地流出來。
她不想死,她剛剛體驗到愛人和被愛的滋味。她才剛剛15歲!
「月娘,你來月事了,你——不知道?」
衛子卿費力地說出這句話。
他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他的月兒,居然不知道這是女人真正成熟的標誌?
而他自己,自從跟月娘混在一起,以為小女孩子月經有時遲了些,也不以為意。
他沒想到,月娘居然現在開始,才算一個真正的女人。
衛子璇皺著眉頭看看月娘:「月兒,你到底幾歲?連這個都不明白?你娘沒教你?」
月娘抽泣著說:「過年就滿15了。我娘死的早,沒告訴我這些。」
兄弟二人面面相覷。
原來他們之前,為之爭的要死要活的,居然是個女娃兒。
過了一小會兒,兩人終於控制不住,都嗤嗤笑起來。
他們的月娘,終於成為一個女人了。
也許,正是因為他們的需索無度,所以把她這朵小花,給徹底催熟了。
「還笑,你們還笑!怎麼辦,我這樣該怎麼辦?我下不了床了!」
月娘氣得打了每個人幾巴掌,氣呼呼地說。
衛子卿這才抑住了笑,很正經地對衛子璇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