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手袋中抽出手機,找到曹晴如的手機門號,撥出去,依然說:“你的電話將轉接到語音信箱,嘟一聲後開始計費,如不留言請結束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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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都不開機,也不見人影,到底去哪裡了?
吵個架而已,氣消了就好了嘛,又來個離家出去。現在要他到哪裡找人,就算想三拜九叩說道歉,人都不知去哪裡。
他看見鄰居有人開門走出來,急切過去問:「請問您知道原先住在那間房子的兄妹搬到哪裡去了?」
「不知道。」
「喔,謝謝。」
他失望的走出巷子,早知她會搬走,生悶氣的隔天就算再忙都硬著頭皮道歉,再隔天又臨時被父親拉去新加坡,打電話想告訴她,又沒接……張至光應該有告訴她才對。
現在電話不止沒接,而是直接關機,他就算吃個醋耍個脾氣,沒必要這樣懲罰他吧。
要是她不主動連絡,他要怎麼找到她?
除了心急如焚,一籌莫展,幾天不見的思念更在胸口侵蝕。
「喂,你別喝了。」張至光在吧檯裡從坐在吧檯外的狄臣手上搶過還有一半淺褐色液體的酒瓶。
「拿來,酒是我買的,你這樣是霸佔。」微醺的狄臣向他伸過手,張至光就是不給。
張至光不理將酒瓶放到吧檯櫃子的架子上,「你還要騎車,喝這麼多,不怕肇事。」
「把我的酒拿來,醉了你不會幫我叫計程車嗎?」狄臣對他大聲吼著,幾桌客人朝吧檯看一眼,膽小的張至光見他火氣不小,不想讓他發起酒瘋影響客人,乾脆轉身又將酒拿起他。
不耐煩說:「給你,喝醉了趕緊回去睡覺。」
狄臣好像憋了一肚子氣般的注滿酒杯,一飲而盡。
「喂,沒人那麼喝的吧,不喝死也會酒精中毒。」張至光嘟噥的制止。
「你管我。」他瞪他一眼,拿起酒杯故意在張至光面前又注滿一口喝乾。喝完後他瞪著張至光,再度質問他:「你到底有沒有跟她說我去新加坡?」
「有啊,我有跟她說啊,不信你去問她。」張至光看他喝到神智似乎有點恍惚,真怕他一拳揮過來,閃得遠遠的。
「有?」他呼囂,在張至光面前拍打桌面,氣呼呼的,「你是怎麼說的,你是不是存心害我女朋友跑了。」
狄臣一把揪住張至光的衣領,他嚇得趕緊解釋,「我照你的話說,說你去新加坡出差一個禮拜呀,多餘的一個字都沒講,我怎麼知道你們正在嘔氣咧。你不會自己說,還怪我。」
「我哪知道她電話不接。」他鬆手,又坐回高腳椅上。
「她、她、她應該正在騎車吧。」沒膽的張至光嚇得眼神閃爍。
「你真會幫她解釋,」狄臣瞄瞄他,狐疑問:「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裡?」
他趕緊揮手卸責,支吾說:「我怎知道?她這幾天又沒來找我。」
「她如果再去找你,馬上打給我。」狄臣好像他欠帳般慎重叮嚀。
「知道啦。」張至光不耐煩的瞪他一眼,見他不要命的豪飲,乾脆裝作沒看見,搖頭做自己事,既然勸不聽他沒時間理他。
狄臣喝悶酒生悶氣,不禁想張怡婷的舅舅是故意的吧!故意將那八百年前的事講出來讓曹晴如知道是不是?貶抑他,他就更有機會得到她的信任?
難道他沒資格好好的、安心的談戀愛,到哪都得被張家親友夾殺,他跟那個又怎麼了,不就是一夜情,難道他每個一夜情物件都得負責嗎?
死給我看?死了又怎樣?
錢賠了,他照樣沒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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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六年沒談過一場戀愛,夠神聖吧!
就這麼捉住一個女人,就這麼巧,她家祖宗八代又出現了,趕盡殺絕也不會這麼巧吧!
也剛好,這件事正巧給韓佑言大作文章。
給她那麼多錢,真闊氣,她竟然也收下?那他算什麼?
(11鮮幣)32 佔有那一席之地不能被侵入
惡運來時,簡直像屋漏偏逢連夜雨、禍不單行,教人愁眉不展叫苦連天;好運來時亦是應接不暇,接二連三,讓人笑逐顏開額手稱慶。
處理好父親後事後,罩頂烏雲彷佛雨過天晴赫然開朗,失業十數日的曹晴如不止在速食店找到工作,兩天後又在一家新開業的PUB找到兼職的鋼管秀,可說連中賓果。雖然白天工作待遇不如以往韓佑言給的薪資,晚上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