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言按抐著自己內心的怒火,“安染熙人呢?”
“怎麼了姐夫,你的孩子,你就不想多關心一下了嗎?開口就問我二姐啊!”一聆捧著那個玻璃瓶,李煒看著,感覺特別的滲人。鍾離一聆這個人,從頭到腳看起來,都陰森森。李煒也差不多猜到了,是什麼。只覺得這人,已經活得不像是個人了。如果人,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孩子都這麼大了,硬生生地取了出來。
顧北言現在,眼睛都是紅的,不知道是難過的,還是氣的。還有夫人.....唉。
“人,給我。”顧北言狠狠地眯起了眼角,兇狠得像是被惹怒的豹子。
“帶著你這麼點人過來,太自信了吧?顧北言。”
顧北言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槍,一聆應該是沒有防備,肩膀上多了一個血洞,手也顫抖了一下,差點就把東西給摔地上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可以把他摔在地上的,一聆沒有這麼做。
氣氛一下子就劍拔弩張了起來,一聆伸手放在傷口上摸了一下,含笑看向舉著槍的顧北言,“這麼兇的啊?可惜槍口太往上面了,應該往這裡打才對啊。”一聆伸手放到自己心臟的位置上面,“怎麼,你還不捨得啊?”
“那是因為你這種人,直接死了,太便宜你了。”應該留下來,讓他生不如死,嚐遍所有的痛苦。
只見紅眸男人的嘴角上揚到了一個很詭異的弧度,他緩緩吐出的字眼顯得陰冷又恐怖,“是嗎?那你是不是忘了,這裡是我的地盤了。”
他們身後的門已經悄無聲息地關上了,門外突然嘈雜了起來,伴隨著一聲聲的慘叫。同時樓上也出現了很多顧北言的人。進來之前,他讓一部分的人從房子後面突入,每一層都有他的人,顧北言的神情突然嚴肅了起來,眉頭微皺,槍口指的一放確實一點兒都沒動過。
大抵是外面的人解決完了,門又被開啟,擁入了一大群穿著制服的黑衣男子,個個身形高大,顧北言一行人被迫往屋子中間挪了一些,被包圍在了其中。
一聆是其中神色最無償的一個了,還可以悠然地坐在沙發上面喝咖啡,彷彿樓上的幾十個人都是他的人一般泰然自若。
“在幾百年前,鍾離家還算是法國的皇宮貴族吧,相當於你們中國古代的郡王郡主之類啊,那時候他們發明一個很好玩的遊戲。每年,他們都會把犯了錯的僕人放進一個地方,誰可以從那個地方離開,就放他自由,還會給他一大筆的錢,足夠他下輩子的生活。而現在,顧北言,你願意和我玩這個遊戲嗎?如果你贏了,我就給你解藥,和我的命。”
在場的人,只有鍾離家的人變了臉色,而後來趕到的鐘離原臉色更是一沉,別提有多難看了。
“顧北言,你別聽他的。”鍾離原的語氣一下子都變了好多。
這是傳遍鍾離家上上下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