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平視方向盤:“哦,我們在省立美術學院做點小買賣。”
不算自卑的遮掩,沒必要驚世駭俗的故意拉大反差,別人也沒興趣瞭解這個,這是最簡單的介紹方式,果然那年輕男人哦一聲。
姓蔣的女子還是有點沉不住氣,伸手去把音樂的聲音放大點。
石澗仁想笑,如果沒她這麼多此一舉,對方估計聽了自己的來路,可能也就沒多少心思交流了。
果然開車的男人轉頭看看女伴,反而在方向盤上按鈕把音樂降低下來:“怎麼稱呼你呢,老弟?我看起來應該比你大一些吧?”
這就是聰明人對外界一丁點事情的感知反應,從女伴細小的動作察覺了她不想交流的態度,反而就要搞清楚點,當然也說明他有點多疑,這又跟之前觀察到的細節印證上了。
想笑的年輕人沒害人心思:“叫我阿仁好了,我跟女朋友在這邊學車,蔣姐挺照顧我們的。”
結果那男人在後視鏡裡笑了笑:“你覺得蔣姐怎麼樣?”
這話很有攻擊性啊,石澗仁玩太極:“蠻好的,親和大方,彬彬有禮,大家都蠻喜歡她呢。”這話說得是滴水不漏,的確是也人人喜歡吧,別的組都有過來搭訕的,就是女人肯定最煩這種。
坐在副駕駛後方,石澗仁看不到那女人的表情,但後視鏡裡能看見年輕男人的目光頗為玩味的在瞟副駕駛座。
還真是如他所說,這倆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這樣活著也挺累不是?
所以觀相的謀士也不是隨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