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驗過也就罷了,以後不要再折騰我!”
洪巧雲懷疑:“你昨天到底有沒有幹什麼?”實在是她最後從話筒裡聽見那一大片嬌聲齊呼老闆的氣勢留下了太深刻印象。
石澗仁哂笑:“相比宋青雲給我權力和金錢的衝擊,昨晚我再次體會到灰暗的那一面。”
洪巧雲吃吃笑:“沒有迷失在燈紅酒綠中?”
石澗仁搖搖頭:“醉之以酒觀其態,喝酒是最容易洩露一個人內心狀況了,而雜之以處觀其色,混在男女之中能辨別出來的東西就更多了,那位俞先生未來你能逐漸減少往來是有好處的。”
洪巧雲驚訝了:“我還以為你會覺得那個王蘇陽不怎麼樣呢,喝了幾杯就說話不太客氣。”又得意的拍自己胸口:“真好!我運氣真好,有你幫我!還是我最有眼光!”
石澗仁笑:“其實綜合點看,王先生不過是有點心直口快不拘小節,昨晚多喝幾杯就跟我搶著結賬,沒什麼大不了的,相反那位俞先生暴露出來的弱點就太多了,好色貪鄙,狡猾圖私利,跟他做生意是很危險的,當然詹先生應該是他們仨中間最值得你結交的,他們兩個很明顯的以他馬首為瞻,而這位先生的確是有才有德,有那麼點古代文人的灑脫氣質,應該是你以後推廣最重要的人。”
洪巧雲蹲下來伸手固定住石澗仁的頭在他臉上響亮的親一口,雙手還在切捲心菜的年輕人有些無奈:“你就這麼報答我的免費服務?”
洪巧雲笑靨如花:“詹浩思跟他們兩個不太一樣,他除了擁有自己的畫廊古玩行,更重要的是他還算很有名氣的評論家,自己寫點書主持節目,在東南亞地區的藝術品市場有非常好的口碑,一直以來我跟他私交不錯,但是卻從來都不過多評論我的畫,我想透過俞修遠跟他把關係更進一步,但很有些不知道從何入手的,甚至都不要臉的考慮過要不要自薦枕蓆的,看來我還是把自己送到你床上比較靠譜……”
石澗仁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聽見一把氣憤的聲音:“什麼床上?”
這邊蹲著的男女都哆嗦一下給嚇住,轉頭果然是耿海燕雙手叉腰的在捲簾門邊怒火萬丈:“昨天晚上你去哪了?!怎麼沒回來!還有你,洪老師你怎麼電話都關掉了?怎麼回事?你們兩個……”說到後面聲音都有點顫抖了,應該是給氣得稱呼都改了。
洪巧雲蹲在那撐住下巴玩味:“這麼著緊?借我一晚上都不行?”
耿海燕頓時鼻孔開始張大,就跟斗牛要劇烈噴氣一樣,叉腰的雙手變成握緊的拳頭,雙目圓睜的看周圍左右,顯然已經怒氣沖天,好像在找尋什麼東西!
石澗仁對她真是熟悉,更無奈的舉手:“喏……菜刀和鍋鏟都在我這裡,不要這麼搞不清狀況就要打要殺,我本來沒必要給你解釋去哪裡了,但是我昨晚忙了半夜,後來實在是累得在車上睡了半宿,早上就過來做事了,好不好?”
耿海燕還跳近了一步,指著石澗仁的臉:“你!可是……你臉上的唇印是什麼?還有你衣領上……”說完就再湊近些觀察,還使勁皺起鼻子嗅嗅,半信半疑:“怎麼這麼重的香粉味!”轉身就抓了洪巧雲脖子、手上甚至髮間都聞聞,才鬆手:“不是這個味!”
洪巧雲被自己和菜刀的親密接觸擦身過嚇了一跳,正要說話,戴望舒卻從簾子那邊撩開探頭:“王先生他們過來了!”
洪巧雲連忙整整自己的衣衫跳開過去,可走出兩步又退回來小聲指著石澗仁的臉:“這唇印是我的,就為了感謝他昨晚一夜的操勞……”耿妹子又睜大眼的時候,她還嘻嘻補充一句:“我還剛給他買了個行動電話!”
然後在耿妹子爆發前一溜煙的跑了!
留下石澗仁一把就被暴躁的小姑娘揪住了領口:“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石澗仁拿冰涼的菜刀貼在她臉上降溫:“你看看她,就是故意逗你發脾氣的,你為什麼就要上當呢?既然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呢?當然,你信不信也無所謂。”
耿海燕深呼吸:“可……這脂粉氣是什麼?”
石澗仁講解了一番昨天的執行軌跡:“那夜總會里面的姑娘,據說還是周圍大學的學生呢,坐過來摟摟抱抱的,就為了多賣些酒……”
耿妹子第三次陡然把眼睛瞪大:“你!你居然去……去那種地方!”
石澗仁的確沒半點慚愧:“去見識一下咯,然後他們還去做別的事情,我就覺得沒必要體驗,在酒店外面等著結賬,車上只睡了幾小時,要不你待會兒來炒菜,我回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