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從幾個棒棒中間辨認出來的原因啊,這句話又沒說錯。”
紀若棠還在咯咯咯的笑:“可現在誰要是在學校自己說自己有氣質,那就有點臭不要臉,有點臭美了!”起碼她覺得自己美美的時候,也沒這樣理直氣壯的對外宣揚吧。
石澗仁卻理所當然:“那是你們小孩子說的氣質跟我說的不同,有代溝!”
紀若棠突然止住笑心驚:“呀,差點又被你把注意力轉移開了,那位洪老師是什麼樣的人?我看照片上已經有點歲數了……”
這話有點強詞奪理,不管咋說洪老師比她母親還是年輕不少,而且最近心態輕鬆。正是容光煥發的階段。
石澗仁也心驚難道自己要帶個惹事兒的去見朋友?既覺得自己的面相應該不會看錯。又覺得好像現在的女性真難捉摸。老祖宗們說女人危險看來是真有道理!
所以為了不發生碰撞,還是主動把洪巧雲的情況說了一遍,說完也渾不覺得自己為什麼非要老實交代。
紀若棠聽說是全國拿過金獎的著名女畫家,就有點高山仰止的嚮往,竟然拉下副駕駛座遮陽板上的鏡子重新給自己整理了一下頭髮跟妝容,石澗仁這才歎為觀止的發現,哪怕就是個巴掌大的手包,這小姑娘就能從裡面翻出腮紅、唇彩、粉撲之類的小玩意兒嫻熟的在臉上收拾。還埋怨石澗仁開得不穩,影響了她畫眉毛!
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正是含苞待放的青春年華,哪裡需要塗脂抹粉,反正耿海燕和他同居以後,逐漸少了這個惡習,只是儘量收拾乾淨就好,可見耿妹子為了自己喜歡的男人,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