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嫻熟的蹲在外面一樣。
實在是剛剛接近門口,有了點屋裡的燈光,就看見撕開的襯衫領口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膚。更不用說那肩膀上白色的細細帶子了,石澗仁好歹知道那是什麼。
還是非禮勿視。
一手提著牛仔包,一手使勁抓著自己領口,低頭看看那其實也沒什麼起伏溝壑的春光,女大學生深深的看了一眼那轉過去蹲著的背影,轉頭再邁進屋裡,第一眼看見的又是牆上那張自己作廢的素描畫,咬緊的貝齒唇瓣都能沁出血來了……
好一會兒,石澗仁聽見後面低低的一聲:“好了,你來吧……”
聲音不太對勁。沒了往日的怯生生,更多是一種絕然的悲壯。石澗仁下意識的點評辨識著這句話,站起來轉頭邁步,站在門口剛剛適應了門口的光線,哎呀,頭暈!
估計是站起來太急,供血不足的頭暈!
就在竹板床邊,那以往都紮成兩個麻花辮的長髮已經散開披在腦後,石澗仁這一刻只能注意到這個。
因為很明顯長髮下面啥都沒穿!
白熾燈下,烏黑的長髮襯托出好像雪白的青春**,雖然臉上愈發顯白,脖子卻不可抑制的通紅一片,還有下面……啥都沒看見,沒看見!
小布衣猛的轉過身來抓起門邊剛晾曬好的自己襯衫外套之類背身扔過去:“穿上!你在做什麼!”
似乎是為了幫助自己關閉所有視覺系統,忍不住蹲下去之前,石澗仁順手關掉了門口的拉線燈繩。
周圍原本就只有這盞燈的環境,一下變得漆黑,石澗仁才鬆了一口氣,但腦子裡卻始終晃悠著點什麼!
背後的聲音好像在哭,但又竭盡力氣的掙扎出來:“包養我!一年,一年就好,她們說五萬塊你就能包養我一年!好不好,你不是喜歡我麼,我就給你包養一年……”石澗仁腦海裡還在迴旋那是素餡包子還是紅糖饅頭,就感覺聲音越來越近,乾脆一下趴到自己背上,哪怕是隔著一層襯衫的纖薄面料,還是能感覺到那無比輕柔的身體貼靠在自己背上不停顫抖!
其實還真有點像當初雪花剛抱在懷裡的瑟瑟發抖。
那種充滿恐懼,對未來未知的恐懼,心有不甘又迫不得已的複雜情緒似乎一下都傳遞過來!
不得不說,洪巧雲對趙倩的評價是真到位的,這種看起來就乾淨清澈的柔弱少女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呵護感,哪怕是血氣方剛的毛頭小夥子,剛才潮水般爆發出來那些個晃悠的綺念,似乎都在這種顫抖中瓦解了,君子不欺暗室的說辭都不用搬出來,光是這種憐惜感都讓石澗仁好像被澆了一盆冰水,雙手撐著膝蓋站起來,自然也把那輕飄飄的身體馱起來,可能感覺到他在轉身朝著竹板床那邊走過去,趙倩的聲音好像從牙縫裡擠出來,甚至有磕牙齒的緊張:“一……年,你,你包養我,只要五萬,五萬塊……”
可能這時候她連自己在說什麼都不知道了,只有這個念頭在支撐著她不至於滑下去,支撐著她已經完全放棄的尊嚴,支撐著她忘乎所以的瘋狂,雖然她都不完全明白這五萬塊的價格意味著什麼。
石澗仁早就忘了今天自己反覆告誡自己別對女孩子殷勤的細節,憑藉對自己房間的熟悉,從床頭撿起一件摺好的t恤展開反手兜在輕柔的身體上,隔著面料溫柔又堅決的把趙倩從自己身上摘下來。
也許感覺到膝彎已經在床沿,緊張甚至恐懼得牙齒可可響的女大學生鬆開了手,鬆開躺下去,準備面對最無奈的遭遇,但手指死死的扣緊了床沿。
石澗仁卻順手拉過了床單一下裹住了她!
再快捷的抓過床頭棒棒必備的繩子,嫻熟的就把她給捆在床單裡!
當棒棒最緊要的就是能捆東西,一根結成圈的手指粗麻繩,三兩下對摺就能把一件貨物從四方均衡的扣套在一起,再最後打上個蝴蝶結方便穿過棒棒挑起來,這一手石澗仁可是跟楊德光他們學了真傳的。
從未經歷過這等事情的女大學生嚇得尖叫聲都憋在嗓子眼了,卻啪嗒一聲,房間裡的燈就開啟了。
黑暗中突然看見光芒的趙倩低頭看看被捆得跟個粽子一樣的自己,有些目瞪口呆又恐懼得想大叫……
石澗仁卻終於鬆了口氣,抓過自己放在水泥臺板上的開水杯,咕嘟嘟的仰頭喝了一大杯水,又提起水壺倒上:“你喝不喝?”
對異性接觸還處在厭惡噁心階段的女大學生下意識的先搖頭,再強迫自己點頭,石澗仁卻又咕嘟嘟的自己喝了,好像徹底澆滅了心底的火焰,哭笑不得:“把你包起來,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