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在滬海呢,加上去日本也要都得下個月底了,而且她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就不會擔心的,這些天就只有我一個人在家,要不到我家去好不好?”
石澗仁連忙笑著搖頭:“我還是做好這個司機和課外老師算了,你教我的英語也足夠消化了,那就送你回家。”
紀若棠不著急,徐徐圖之:“可能你覺得我是家裡條件好,閒得無聊才成天關注這個,但我是認真的,你很努力上進,我當然更高興,所以只要你不跟其他女人往來,我什麼都依你。”
開了車的石澗仁做個驚駭鬼臉:“怎麼可能……”
紀若棠還是有階級觀念:“我都聽洪教授說了,你根本就不是普普通通的人,只不過條件所限才不得不從零開始,我們在一起不是能夠更快更好的完成你的心願麼。”
石澗仁笑:“我的心願就是沒人逼我談戀愛,沒人逼我結婚的全身心做事。”
紀若棠儘量不表現出輕蔑:“可……她們又幫不了你什麼。”
石澗仁看她:“我們也是因為互相有用才往來的?”
女高中生連忙補救:“我們有感情……”說到這裡她還是忍不住臉紅的笑,實在是這種完全不帶防備的準戀愛狀態很讓她陶醉。
但石澗仁覺得這種狀況要剎車,把紀若棠送回安保嚴密的家裡,刻意留下了轎車:“接下來我可能要忙碌準備開第三家店的事情,如果你母親回來了,需要安排我什麼時候到她那裡上一段時間的班就最好,無論是鑑別新老員工還是幫她看看身邊的人以及部門領導,都是很有用,也感謝這段時間的照顧。”
換做其他姑娘可能會著急生氣,但只要不涉及第三人,紀若棠就笑眯眯的送他走:“你什麼都替別人著想,也不貪便宜,我是很喜歡的,走著瞧吧,反正我告訴你我不是玩。”
石澗仁隱約覺得她有什麼謀劃,不過這會兒不探討,揮揮手告別就回家了。
結果坐著公交車回去差不多就磨蹭了大半小時,這讓石澗仁不得不考慮自己到底還有沒有必要住在美術學院周圍,似乎跟洪巧雲之間的關係是留在那的唯一理由了,畢竟隨著奶茶店和盒飯生意的擴充套件,那個地方的確有點偏。
順著眾多臨時建築的小道走回去,開學以後,這些出租屋又紛紛亮起燈光,到處都是音樂和學生們的喧譁,和暑假期間的暗黑冷清有巨大反差。
然後反差一直延續到石澗仁跳下自己門前的臺階,腳剛落地看見門縫裡的燈光,還立刻聽見響亮的狗吠聲,定睛一看,雪花正給拴在門前,歡天喜地的要朝自己身上撲。
石澗仁詫異的解開了白色大狗開門,當初被高中生們以為是流浪小狗的雪花一兩個月就飛快的竄大了不少體型,加上盒飯那邊吃得充足,幾乎三天一變樣,這會兒更是熱情的圍著石澗仁轉悠,門一開啟,就算心裡有點徵兆,石澗仁還是被裡面的情景給嚇一跳。
美術學院周圍出租的房屋除了給大學生做畫室,就是給藝術考生的落腳點,反正以石澗仁看來基本都是滿帶不羈的藝術氣息,到處髒兮兮的,這屋原來顏料、塗鴉、潑墨到處都是,他也不在乎,只收拾乾淨就好。
但是現在所有的牆面都用白色的紙和膠帶貼了一遍,頓時顯得格外天光地白,光是那種漂白畫紙的反光度都讓整個房間裡亮了好幾倍,更不用說地面還全部換成了齒邊咬合的那種海綿地板,屬於按照城裡的裝修進屋都要脫鞋的檔次!
房間裡靜悄悄的,石澗仁小心翼翼的挑開裡屋的簾子,才發現裡面也被這樣重新打理過,自己那些出門的衣服全都洗好疊在裡面的小床上,然後裡面所有的床單被套也被拆洗了,換上一套藍色的嶄新土布床上用品,不用說肯定是趙倩的手腳,好像走之前的確是有把這裡的一片鑰匙給了她。
這就好像傳說中那什麼漁夫家裡的海螺姑娘,家裡沒人靜悄悄的來把家務做了。
轉了一圈,才在竹板床上發現設計部經理留了個紙條:“我已經把好訊息通知給了媽媽,媽媽高興得哭了,謝謝你,這是我現在能做的感謝。趙倩”
重新躺在床上,被人照顧的感覺還是很不一樣的,特別是土布被單都帶著粗糙的質感,裹在身上格外舒適,有種溫柔鄉的感受。
石澗仁不得不承認在整理家庭環境這件事上,自己也很享受這個結果,睡得格外香。(未完待續。)
205、被監視的奧秘原來在這裡
紀若棠的謀劃很快就揭露了,第二天石澗仁跟著做盒飯的傢伙們忙碌到午後,才坐公交車到江州大學去,公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