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確實小小年紀比他懂得多:“國內的註冊公司,看著資本金那麼多錢,其實大多都是虛的,我們該得的其實基本都拿到了,都是投資完把資金抽走要做什麼的時候再運作過去,但法律認可公司就值這麼多,你看他退不退?昨天中午他跟文助理還有那個不知道是不是也牽涉其中的李董事,也一起在落地窗邊看我送走那麼多軍人,可不敢跟我玩那些下三濫。”
石澗仁有點無奈的訕笑一下:“做生意可真是跟打仗搶天下一樣不要臉沒底線,非還要靠各種東西來保證不亂來。”
小他兩歲的少女居然說:“好啦好啦,這種事情以後我操心,你就安安心心的做總助主管,輕鬆自在的鑽研學問做善事,不過要把助理辦公室那些女的全換掉!”
石澗仁都開始抽抽了:“虧你想得出!”這才叫包養好不好!
紀若棠理所當然:“你不說是說了嫌女人麻煩麼,那我就幫你清除周圍的女人!”
石澗仁只能試著用英語說:“謝謝您,放過我!”
說起來兩人在車裡的時間真是愈發的話多。
但胡景榮顯然真是個不要臉的,當紀若棠把兩張影印件擺在他面前的時候,這傢伙居然先斯條慢理的打電話給財務確認這邊真的把支票款兌現划走,才堂而皇之的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有這樣的機會我為什麼不做,你要撤資,我同意,但是沒錢,賬上一分錢都沒有。”
石澗仁饒有興致的坐在旁邊看這個胡總,尖嘴猴腮,眼小仁黃,看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