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出一個明確又不明確的時間:“西部物流大通道一直建立到歐洲地區,這就是驗證過程,驗證沿途各國對中國製造的需求,驗證國際貿易環境,驗證我們的業務推廣能力。”
曾凱儀笑了:“所以你才選擇江州來推動這個歐亞大陸橋的戰略通道?我不得不說你走了一盤好棋,這跟上面的意思也很契合,那誰已經批示這件事要加緊協助辦理,江州這個點選得不錯,特別是統戰系統這個切入角度,簡直絕佳。”
石澗仁坦言:“沒有曾女士說得這麼運籌帷幄,立足江州只是因為這裡有些事業基礎,而且相比平京滬海的錦上添花,這裡更像雪中送炭,這是我的出發點,當然後來能得到江州市各方面的支援,證明了責任擔當這種事還是會在很多人的心裡。”
文先生又伸手搭石澗仁肩膀了:“你怎麼有點軸呢,我們是什麼關係,相互知根知底,你要拿什麼情懷忽悠誰你繼續,企業掌控也依舊是你,我們又不會缺了你那份,只要你開出來價碼,絕對能讓你滿意,不就是缺錢嘛,哥哥有啊!”
石澗仁笑笑:“我要的不是這種資本。”
文先生的手勁都大了些,但沒有冷哼之類,只笑笑收回手臂。
好像壓根兒就沒做過這個很具侵略性的動作。
曾凱儀也彷彿沒看見這個動作:“那你說的資本是哪種?”
石澗仁不說那些深奧難懂的經濟學名詞:“資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