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卑啊。”
齊雪嬌嘻嘻嘻的想了下肯定:“也不能這麼說,有時候看見你侃侃而談的時候還是覺得我文化少了點。”
石澗仁好評如潮:“我這是文化薰陶出來的,你是家教性格薰陶。”
齊雪嬌終於肯定了:“真的,部隊大院長大的孩子呢,也不一定等同於別人口中的**,也有很多普通指戰員的孩子,但普遍說起來還是比較單純的,起碼比那些不是部隊大院的幹部子女單純,優越感肯定有一些,但家教就算不咋樣,對道德定位多半都很高,所以要麼特別好,要麼特別壞,我覺得中庸的反而少……”
兩口子正親密的說情話呢,後面忽然有急促的腳步,夫妻倆心有所感的對眼一看,真的有隻手伸到石澗仁肩頭很不客氣:“喂!我弟兄在跟你說話,特麼你不給面子就太不懂規矩……”
石澗仁把手臂稍微鬆開了一下,因為齊雪嬌下樓的時候懶了點沒穿內衣,所以只要兩人在走的時候他都是展臂摟著老婆,姑娘抱著胸的,然後就這麼一丁點間隙,他的感覺就好像是把懷裡的貴賓狗給放出去了,然後只聽得齊雪嬌一聲嬌叱:“滾!”
從丈夫懷裡閃出來的姑娘直接抓了對方的手來個嫻熟的反臂拋摔,反骨骼運動的那種動作真不知道是部隊的擒拿術還是她學正骨的碩士專長,把那肯定喝了不少酒的年輕男子摔到地上還疼得捂住肩頭哎喲喲慘叫。
齊雪嬌是多享受這種夫妻之間你儂我儂的親暱啊,再淡定大方給破壞了這種局面那也是氣惱的,所以一下手就來重的!
她確實從來不擔心後果。
十幾米外的路邊大排檔上頓時跟炸了鍋一樣,三四個明顯不是什麼正當職業的男子從女伴身邊帶著求之不得的憤怒跳起來,抓了板凳或者隨便什麼東西,其中一個還很有氣勢的到旁邊攤位上抓了把菜刀,兇悍的就衝過來了!
江州這邊的民風是有點剽悍,就像耿海燕一言不合也能提菜刀一樣,不過這就明顯討不著好了,石澗仁一把抱住還想迎敵而上的老婆,雙手都捂在她胸口壓住了男式t恤下跳躍的大白兔:“好了好了,休息下你打電話報警,我來……”
齊雪嬌才驚覺自己有點不划算,哪怕這厚t恤洩露不了什麼資訊,還是連忙一隻胳膊抱著胸口一隻手跟旁邊小賣部的老闆拿公用電話,眼睛倒是很關注丈夫的行為,要是他吃半點虧,估計能把電話當暗器用。
石澗仁是有點啼笑皆非,他對這種意氣用事或者無事生非的挑釁覺得簡直就是無厘頭嘛,人生得多麼空虛才會把旺盛的精力耗費在這上面,卻沒想過絕大多數人哪有他這種思想境界,多少人年少輕狂的時候都是這麼幹的,當然也沒他這種行走江湖的傍身之技。
甚至從這個細節就能看得出來他跟齊雪嬌在打鬥上都有本質的區別,他更習慣用腦,隨手從小賣部門口靠牆抓了一把收折起來的篷傘,孩子拳頭粗的那種金屬管兩米多長,倒拔楊柳的大力氣勢嚇得對方數人硬生生的收腳,很明顯誰衝上來就會挨暴揍!
聲音也是朗朗的:“已經報警了,這位兄弟得等警察來解釋為什麼要挑釁,你們如果要再把事情鬧大,估計就要拘留甚至更麻煩了……”
莽漢也不嚇大的,稍有停頓還是繼續衝上來了,結果石澗仁好像在給老婆賣弄似的,那麼長的篷傘好幾十斤,他舞著迎上去,一個照面就掃翻了兩三個人,石棒棒的力氣也確實強悍,那個拿菜刀的剛趁著酒勁衝上來,更是被他直接用傘柄撞倒打落在地,然後動作敏捷的直接踢開兇器,再把沉重的傘頭指著每個人,稍微想起身就是重重一記抽打在頭上胸口。
很有點少林棍法的派頭。
所以拿著電話的齊雪嬌簡直驚喜,一貫以來丈夫給她的感覺就是多有文人範兒,她還真的從未看見過石澗仁跟人產生肢體衝突,結果打起來充滿這麼陽剛的男人氣息,原來從一開始還有點讓著自己的哦。
這時候的女人最容易頭昏眼花當迷妹了。
1377、人生過客,長河砂石
這種破事兒現在處理起來的簡單程度也讓石澗仁吃驚。
半夜快速抵達的警車哪怕是公事公辦,在聽說了他的名字以後,接過齊雪嬌上樓回家拿下來的身份證,還迅速的打電話回警署確認了一下,有點難以置信:“您還是全國代表大會代表?”
石澗仁不知道他們的警務系統上能查到什麼:“嗯,現在是市代表。”
警察就恭恭敬敬的把他護送走,那幾個本來還準備在地上撒潑打滾耍賴的傢伙立刻被其他穿制服的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