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手:“沒錯,你的確是一片好心,給我做了紅豆湯,但實際上綠豆湯才是醒酒的,可我這樣直接說,你也很不高興,哎喲,怎麼會這麼複雜啊……”
秘書終究還是跟了他快兩年,聰明的抓住了線頭子:“你是說……任姐?”
可能是喝了酒,而且是難得喝得有點多,石澗仁和往日還是有些不同的:“任總說到底跟我們也不是一路人,無論她是因為感恩還是真的器重,不光給了我們這個平臺,還不遺餘力的讓我接觸到更高的平臺,也希望能讓我更有發揮施展的空間,可這不是我想要的!這中間有個關鍵點,我還沒想清楚。”
柳清靜靜的坐下來,就像她平時幫石澗仁協調梳理各種事務一樣:“你……已經是副總裁了,怎麼跟任總還不一樣?你也是股東了,難道說你覺得……覺得紀小姐也和我們不是一路人?”說到這裡有點小心翼翼,好像觸碰到一個敏感的區域。
石澗仁卻搖搖頭:“沒有,糖糖從本質上來說和我們是一樣的,雖然她年紀輕輕就擁有了母親的遺產,但必須學習運用好自己的智慧能力,才能把財富延續下去,但她和我們一樣是依靠自己的努力來繼續成功,做得不好一樣會一無所有,甚至輸得更慘。”
柳清有點明晰了:“你說任姐和文總他們跟我們就是這個不一樣?”
石澗仁臉上抽抽,有點苦笑又有點說不清:“我不是說他們不努力,但他們的努力是建立在別的基礎之上,只要不陷入無謂的站隊鬥爭中的話,好好利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