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走到那個黑乎乎的監控機房外,隔著玻璃看見高開明坐在裡面,一個人坐在周圍環繞的大堆裝置機器中,身上卻沒穿那件白大褂,也沒有靠近裝置臺,就是孤零零的坐在中央。
這一幕給了石澗仁比較深刻的印象。
進機房前石澗仁問外面忙碌的幾位工程師:“監控中心裡面怎麼沒人陪外來客人?”
工程師一臉焦灼:“這客人就這麼走一圈,給我們指出一連串的錯誤,等他坐在監控中心裡,螢幕上哪兒哪兒都是錯,趕緊改啊!”
其中一個還補充:“感覺就好像我們前面搗鼓幾個月都是白折騰!赤身**站在別人面前一樣,隨便都能給我們滅了,失敗!把老羅叫回來一起感受這種失敗!這都是誰啊,您找來踢館的麼?”
石澗仁不介紹高開明那一連串炫目的履歷,拍拍他們的肩膀自己邁上臺階推門進去。
十月底的天氣,江州還處在秋老虎的不穩定高低溫混雜中,但高開明卻穿了件有點厚的燈芯絨西裝,和唐建文當初喜歡穿的那種手肘有皮革的休閒西裝差不多,都帶點國外的非官方學術氣息,目光比較空洞的看著周圍,慢慢的在帶輪的工作椅裡面搖,就是將軍面對自己校場上千軍萬馬卻漫不經心的那種感覺,有點自我。
極為靜謐的空間中聽見關門聲,轉頭看見石澗仁,也沒有急切的站起來,只是點點頭:“如果我不來,你還真的就放棄找我了?”
石澗仁也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