匯合成透亮的淚珠滴到桌面上,任誰看了都是一副我見猶憐的心疼模樣。
石澗仁還穩得住,順手扯了桌上的紙巾遞過去:“我們不是在討論問題解決問題麼,哪裡有不管了之類的態度,你跟其他人不同……”聽到這裡紀若棠稍微好點,順手接過了紙巾壓在臉上,可隨著石澗仁說:“其他夥伴大多是我伴隨他們的企業成立成長,我還有點說三道四的資格,而酒店集團是你母親留給你,我要避嫌……”
姑娘一下就大爆發了,把手裡的紙巾順手就捏成團砸過來:“夥伴?!我就是個夥伴?”光是個紙巾糰子還不解氣,接著抓了桌面上的資料夾砸,修正塗改液砸,沉甸甸的黃銅鎮紙都抓起來了,還是怕太重,又抓金閃閃的鋼筆,居然伸手把筆帽套上再砸,反正接二連三的東西就朝石澗仁飛過來了。
雖然不痛但立刻就讓辦公室裡面漫天檔案紙頁紛紛揚揚,石澗仁先是躲避了好幾下口中狼狽的請求:“冷靜點,冷靜點……”
女人生氣了還能冷靜個屁!
紀若棠餘怒未消或者越來越生氣的嘴裡嘟噥著:“我這麼對你,為了你連美國都去了,就是個夥伴?就是個夥伴?你就這麼對我……”反正就是翻來覆去的叨叨著更抓了什麼砸什麼。
看著那塗了咖啡色指甲油的纖纖玉指都轉向旁邊的滑鼠、鍵盤甚至計算器之類文具,還有朝背後書架上那各種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