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差不多大,還剛剛在考研,根本談不上社會閱歷或者成熟的人生觀,你卻……你觀察出什麼來?”
石澗仁笑笑其實是慎言的:“還好吧,閆書記應該是為著蔣副鎮長來的,我就稍微有點納悶,這麼一個鎮的業績,值得閆書記來?多了不說,溫泉城或者溶洞景區未來的發展我認為都不一定會比這個花木基地差,況且這還是個已經成型的景區,成功率幾乎是百分之百,而花木基地是否能夠成功還有很多未可知的因素。”
朱宏濤眼鏡後面都眯上眼了,還帶點笑:“在心裡不舒服?”
石澗仁搖頭:“沒有,真沒有,只是好奇,可能因為我的眼界問題,還沒看出來蔣副鎮長這個重要性在哪,很想得到指點。”
朱宏濤抬頭看看會議室門口其實在晃來晃去等著石澗仁的那幾個身影,曹天孝也在其中跟他們愉快的交談,就伸手拍拍石澗仁的肩膀稍微壓低點聲音:“他是從新加坡回來的,之前的確有些政治經濟界的朋友,據說他自己的投資之外,還肩負幫幾個財團考察投資的意圖,我們江州很需要新加坡這種國家級的巨量投資,就算帶不來投資,我們也希望透過這條線取得一些關於新加坡方面的金融行業交流,這是我剛聽閆書記說的,如果你跟蔣總在交流的時候有機會也可以討論一下這方面的話題?”
新加坡?
唐建文曾經在新加坡工作過,那裡可以算得上是他回國前最後一站,也正是在新加坡的工作經歷讓唐建文得以接觸到許多國家,而蔣道才上次也說過他是在新加坡創業然後歸國的,對這個東南亞的城市花園國家,石澗仁沒有太多的印象,只是下意識的問問:“新加坡那麼小的國家,經濟很強大?”
朱宏濤笑:“你還是成功企業家,連亞洲四小龍在金融危機以後碩果僅存的這朵奇葩都不清楚?這是閆書記特別希望打造的內陸金融中心一部分,好了,我對你這段時間的掛職工作很滿意,甚至有些出乎意料的驚喜,希望你在接下來的工作中多堅持多延續這種精神,也希望你把統戰部當成家,有什麼情況需要支援,需要協助的,多給孃家人開口,好不好?”
石澗仁的確是沒有蔣道才那樣理所當然要政策要支援的習慣,但也清楚一位省級統戰部副部長這麼說,是很給面子了,連連點頭感謝,朱宏濤就笑著出去跟幾位掛職幹部握握手,又在幾名統戰部官員簇擁下離開。
面對市委副書記的時候,副部長是下屬,但當在場官員他是最大的時候,那朱宏濤又會成為熱情的焦點,這就是體制的特點。
蔣道才跟鄧老闆等人立刻就圍過來,小聲笑問副部長單獨給他開什麼小灶了,石澗仁口風緊:“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剛才閆書記在的時候,說我跟熱鍋上的猴子一樣坐不住,東張西望的容易犯錯……”
曹天孝幫他證明了:“石老弟!上次掛職前開會以後,宏濤部長下來就問我你是不是有點性格外向很活潑,剛才你又在那東張西望的,嚇得我背上出冷汗!”
石澗仁繼續認錯:“不會了,不會了,從來沒有這樣近距離看到過市委書記,確實有點激動。”
其他幾名掛職幹部簡直要嘲笑他,說他要是去了人民大會堂看見國家領導人豈不是得發羊癲瘋?
結果曹天孝悄悄給石澗仁做了個打電話的動作,就恭送幾位掛職幹部離開了,叮囑下一次再好好總結交流掛職經驗,爭創佳績。
上車的時候,馮總就說要跟蔣副鎮長請教下掛職經驗,搭他的車過去聚餐,周總是真沒意識到對方的格局不一樣,那就笑嘻嘻的說坐鄧老闆的賓利,也問問鄧總最近有什麼業務可以開發不。
石澗仁樂得一個人開車,順便給曹天孝打個電話:“還有什麼事要指教?”
曹天孝還真是安慰他:“宏濤部長很重視你的情況,找我問了好幾次,比他們幾個都多,如果有批評你,那也是關心你,別有情緒。”
石澗仁就坦誠相待了、,把剛才和副部長的對話複述下:“關於閆書記希望打造內陸金融中心的提法,我在電視臺沒看見過類似的檔案,你看見過沒?”
那邊曹天孝估計也在猛撓頭:“跟你結交以後,我真是加緊學習,可還是跟不上你的步子,我們很少鑽研金融口的檔案,我去找找學習下,如果有回頭跟你聯絡傳達。”
石澗仁就感謝著掛了電話,他絕口不問關於那位於部長或者盛局長的情況,只專注於把這個有關新加坡的金融中心問題搞清楚就行了,很有必要的關鍵點。
接著唐建文的電話剛剛撥通,前面奧迪賓利已經靠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