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廠家,有這玩意兒。”
石澗仁記下來,耿海燕這幾天來了好幾回,雖然沒下水,但到處都晃悠過了,推薦了個比較特別的地兒,兩口水池l形的相扣在一起,但只有一眼是溫泉,另一眼是普通冷水,據說是兩邊交替泡更有利於刺激肌體耐受力,關鍵是這個池子比較靠邊,也適合十來人泡,不容易被打擾,想著跟一群陌生人近距離泡在同一個池子裡,有些女性還是覺得有點難以接受。
於是一群人都過去了,不過只有江小東和莊成棟會跳到冷水池裡給凍得歪嘴咧齒的再跳回來,其他人都舒舒服服的靠在水池邊緣的木板上,石澗仁的確是佩服:“喏,這些設計應該都是剛才那位杵著柺杖的傅先生一手打造的,這裡原本全都是他的產業,一夜之間沒了,現在能把這個疙瘩解開轉過來,那就真是很了不起。”
吳曉影隨意:“跟你在一起,除了那些冥頑不化的或者朽木不可雕的,有誰解不開疙瘩呢,真是八頭牛都拉不回的傢伙,估計也早就不會在這個團隊裡面了。”
胡蓉梅好奇:“現在還有哪些人?先從剛才說的四位在你之上的美女說起!”
吳曉影嘿嘿笑的解釋,洪巧雲終於把自己的膝上型電腦拿過來了,這是個比柳清那臺還精緻小巧的富士通產品,整個也就文具盒大小,開啟擱在乾爽的浴巾上面迫不及待的給石澗仁展示:“你看看,這就是那位照明燈光協會白秩白老闆自己收藏的歐式古舊燈具,我自己拍的照片。”
照片很多,石澗仁一手抱娃一手按鍵逐張檢視,有點震撼。
單獨一盞燈掛在天花板上是家家都有的場景,沒什麼特別,但如果整個屋頂高低錯落緊密排列的掛滿了燈,甚至達到一個平方就有十多盞的密不透風狀況,而這整個空間估計是個巨大的上千平米倉庫全都這樣,那就堪稱壯觀了。
還幾乎天上、地下掛滿以後,整個空間裡,到處都用工地上扎鋼筋的形式做了很多兩三米高的通透隔牆,然後在上面又掛滿各種燈具,每盞燈都不帶重樣的,譬如說最常見的那種工礦燈,一個金屬鐵殼錐形吊燈,就能有各種顏色,各種造型跟裝飾的數百盞密佈成燈陣一般,接著那種摺疊雙臂工作燈又以上百盞不同款式的規模佈滿牆面、桌面和架子上。
鳥籠造型的金屬絲燈罩,粗重麻繩編織在玻璃球上的燈罩,塑膠的、竹子的、紙的、布的,各種材質的燈罩應有盡有,等看見那種歐洲典型的水晶燈,從幾百顆到上萬顆大大小小晶瑩剔透多稜體折射出奇異的光彩來,簡直讓人沉醉。
而整個收藏空間裡沒有什麼雪亮的總照明,就是這些大大小小的燈具都在散發出或古樸、或簡約、或璀璨又或者冷冽的光源來。
所以整體呈現出黑暗頂部的收藏空間裡,各種光芒密集交錯,彷彿芝麻開門的巨大寶庫,裡面各種奇珍異寶都在散發著光芒,太過豐富林立的款式造型讓人一眼沒法看穿超過幾米外的東西,穿行其中,就好像走在黑暗的魔法森林裡,任何人都像神秘騎士一般隨時能看見眼前一亮的款式造型。
那種黑色基調中用點狀小面積光源展現出來的氣氛,帶著氤氳迷離的藝術氣質。
看不出來那個一看就沒讀過多少書,也應該沒多少文化的白老闆還很有欣賞水平嘛。
所謂術業有專攻,哪怕一開始只是為了賺錢為了生計,但量變終究會產生質變,只要全身心的專注和,浸淫其中的行家自然就會形成一種獨特的審美觀,而巨大的量變帶來的就是眼前這些照片展現出來的氛圍。
就像捏糖人的也許大多數人就是個走街串巷的賣貨郎,但終究會有人從中成長為民間藝人,再從中幻化出神入化的傳奇人物了。
洪巧雲側身扭著趴在旁邊逐張介紹:“如果我只是想賺錢,按照以前的模式每年小一兩百萬的商業作品不費力的就能搗鼓出來,但永遠也都在這種做業務一般的訂單繪畫中當個所謂的國內知名油畫家,但眼神靈魂的繪畫系列讓我徹底開了眼界,你記得我在華沙畫的那些帶有歐洲風情的作品麼,我還在想突破,眼神靈魂系列未來也許我會一直畫下去,但如果僅僅靠著這個去賺錢或者在歐洲做市場,不過就是國內這種做法的升級版,還只是個畫家,那時我就在想畫些跟中國有關的,跟這片土地有關的,我有種強烈的**,要跟你們一樣,為這個國家做點什麼,而不是隻能畫些極少數人能看懂的無病呻吟!”
這才是昇華了。
求月票,我一直在努力和專注的做事,也希望能獲得大家的青睞願意把票投給我,而不是用別的方式,希望能和大家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