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搜尋幾天犯罪證據,所以這邊的員工現在都索性支援到溫泉去了。
經過橋口把守的警車,只有石澗仁和耿海燕揹著手慢慢走進景區。
正是春暖花開之際,河流兩側峭壁叢生,茂密的野生樹林幾乎都是原生態,鋪天蓋嶺的吊垂下來甚至都遮住了半邊路道,顯然過去一年缺少了管理和員工的景區內完全成了自然生長的狀態,雜草叢生,現在看起來倒是山清水秀,別有一番野樸的味道,但問題就還是跟山頂景區一樣,沒有配套的結果就是除了溫泉城能留住遊客產生消費,這溶洞景區也就最多收點門票,那竹筏顫顫悠悠的只要出一回事故,估計就能把一年賺的辛苦錢賠進去。
耿海燕沒有城裡姑娘對這種山野之趣的好奇,東張西望一番只是有點難以置信:“這一片現在都是你的責任地?”從小在鄉村長大的她,對土地的認識還是僅限於家裡種的那幾畝責任田,但眼前這也太大了吧。
石澗仁其實都是帶著好奇的心理過來的:“從地圖上看,這前後十幾裡山區都是劃給了景點的,而現在開發出來的就只有溶洞到溫泉這一段,到底能把這個景區怎麼利用開發起來,我認為這才是我半年來工作的重心,順便能把那個山頂景區也帶動起來,那就更好了。”
耿海燕極目遠眺一下週圍,因為類似峽谷的原因,兩岸陡峭的山脊看不到很遠,有點感嘆:“這麼多樹,我們就算是砍樹開個火柴廠也能賺錢吧?”
石澗仁對她的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