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每天不斷更,每本書認真寫完,一個字一個字的寫下去,總有一天會收穫成績的,因為我已經幸運的收穫了現在的一切。
我是個很幸運的人,幸運的結識網文,從《世界那麼大》那本書開始自己離開爽文的心態,幸運的鬼使神差因為雙開避開當年起點分裂,幸運的在軍文上獲得了養家餬口的生存權利,幸運的被一位金牌主編看中,不在乎我的市場化小眾簽下我,才能讓我從容的寫自己想寫的東西,而不是像幾乎所有網文作者那樣被迫寫著自己都要吐的橋段,而最幸運的是從第一本書開始,就有讀者用不同的眼光跟心態理解我,和我一起走,正是因為有這些書友,我才思考自己寫書的責任,我沒有對任何人生活跟人生觀指手畫腳的權利,但我這幾年改變了自己的一些命運,也在改變自己的性格,更改變了腦海中思考的東西,想和大家安利下,希望能有哪怕一點點的幫助,在閱讀這個精神堡壘以外的冰冷殘酷世界裡給到一點點內心上的支撐。
這也算是我對大家的回報。
僅此而已,感謝大家。
中秋月明(端午正陽)
丁酉年正月初八
~六點三更,沒啥存稿,但我儘量恢復狀態
986、新版請君入甕
這頓飯真是頗為尷尬。
以石澗仁的心性,他不願對任何人撒謊欺騙,原以為辦個結婚證就能幫柳清從逼婚裡面解脫出來,可從小沒有在這種社會家庭裡面長大的小布衣還是忽略了一紙婚書背後牽帶出來一大堆也許會縈繞一生的麻煩!
當然,齊雪嬌那個笑嚯提醒也起到了心理暗示的作用。
所以石澗仁覺得自己好像是掉進蜘蛛網裡的小蟲子,越掙扎越無力,況且還是自己頭腦發熱主動給柳清提出的這個建議,現在只好滿嘴黃連的不做聲。
柳清臉上當然是幸福得有若在發光,真正如同任何一個沉浸在幸福婚姻中的小婦人一樣,眼底流淌的都是情思和笑意,坐在石澗仁的旁邊,幫他挾菜都是挑揀剔骨,魚怕有刺湯怕燙,嘴角的笑意更是隨著目光在石澗仁的臉上盤桓,溫柔極了。
她以為自己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本色出演,殊不知在柳爸柳媽的眼裡,這份幸福越燦爛,就襯著石澗仁那份木訥越不對勁。
石澗仁常說觀人如觀心,他沒有一顆結婚的心,臉上自然也就和柳清的情緒相去甚遠,哪怕不會看相,幾十歲的爸媽多少還是能看出些端倪來的,雖然他們不知道這種不對勁在什麼地方,總是有點格格不入吧,特別是柳媽注意到了女兒手指上閃爍的婚戒:“老柳!你看,小清這個婚戒好漂亮!”
柳清要顯擺:“阿仁買的,他去香港出差的時候買回來給我的!”
柳媽伸手拉著石澗仁的手看:“戴了多久了?這麼新?”
柳清掩蓋:“一年多嘛,他愛惜啊,晚上睡覺都要取下來擦乾淨的。”估計是她在臆想。
石澗仁垂著手指有些吶吶的不做聲。
柳媽飛快的瞥他一眼狐疑:“那無名指上怎麼一點痕跡都沒?”說著翻翻自己的手指,抹下上面一顆金戒指:“你看看!戴過戒指的手指是這樣,十天半個月就能變成這樣,慢慢都抹不去這個印記了,這怎麼才是剛剛戴的樣子?”
柳清簡直要怪自己畫蛇添足:“哎呀……他經常出席各種場面,現在還是個副鎮長,時不時的和領導群眾見面握手,手上戴個十幾萬亮晶晶的鑽戒很好看麼?平時他都放在家裡的!”
前大堂經理得益於最近幾年的工作場面,現在什麼話都能張口就來,還完全沒漏洞,石澗仁眉毛抬抬看“妻子”,有種重新認識的感覺。
其實他和柳爸一樣更詫異這麼個戒指居然要十幾萬,那根無辜的手指都抖了一下,丈母孃還攥著呢,感覺到了:“阿仁你買成十幾萬?”
石澗仁只能含煳:“錢財乃身外之物,這些東西不重要,主要是小清高興。”
柳媽還拖了女兒的手指來並排欣賞,終於忍不住問了個可能一直按捺的問題:“那……你倆現在有多少錢了?”說了還連忙解釋:“絕對不是找你們要養老啊,我跟你爸有退休工資,我們有吃有住,我是說你倆現在又搞公司又搞房地產,街坊鄰居都說你們好有錢了,小清一個包包就幾十萬,這個戒指又……”
石澗仁還是那個說法:“我們不在乎……”
柳媽難以置信:“怎麼可能不在乎,柴米油鹽都要錢,現在你們結婚了,要養家煳口要為以後做打算,還有孩子……”
又帶到這個問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