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們給他施加任何壓力,也不需要家裡面對他做出任何補償跟其他交流。”
石澗仁趕緊看齊建國,果然那穩坐的大漢全身不動,就眼珠子骨碌碌,忍笑忍得很艱難。
齊雪嬌又是一直瞟著石澗仁的,自然順過去:“齊建國!想笑就笑!看看你那張臉,就像憋了大便似的!”
齊建國居然能憋得住,沉穩的站起來:“我去看看今天有什麼菜,好歹也要給小妹補一下。”邁著四平八穩的步子走了,可不一會兒就不知道什麼遙遠的地方傳來哈哈哈的大笑聲。
齊雪嬌不發窘,對自己父親也不畏懼:“我知道你們就想把我嫁出去,但我再說一遍,我跟石澗仁是工作關係,未來可能會延續很多年的工作關係,你們不要把我這事兒給搞砸了,那時候別怪我回來天天辦么蛾子!”
彷彿那個風紀扣就是個神奇的開關,反正齊慶軍就拉不回之前那種肅穆的氣勢了,無可奈何的轉頭看石澗仁:“看她這個樣子,我也覺得非要逼著你娶她,是個強人所難的霸權主義行為,我做不出來。”
這回換石澗仁想笑,主要是機場上齊慶軍給他的形象太過高大,現在這舔犢情深的父親模樣反差太大:“我確實是覺得男女之情太過浪費時間,今天也主要是順路送齊雪嬌回家,我接下來應該去國家電視臺報到,我在那邊有個會議……”
本來這是個好端端的兩人談話開頭,齊雪嬌果然是坐在這裡打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