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能輕易達到零下狀態,但起碼烤熱的地面入睡還是很不錯的,也沒有陰冷潮溼的感覺,用裝備完全可以抵消這種艱苦狀態。
睡前簡單的聊了幾句,邵先生夫婦原本是在平京的生意人,有次偶然來北疆旅行之後就喜歡上這裡,從此把事業安頓在這裡,邵先生說得輕描淡寫:“我喜歡這裡,文芳也喜歡,我們在這些事情上總是很默契的,所以就一起來了這裡,一呆就是七八年,可能都不怎麼習慣大城市的喧譁生活,更喜歡這樣天地遼闊的自由自在。”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反正石澗仁酣然入睡的時候,感覺旁邊隔著十厘米左右的倪星瀾還在不停翻身,也不知道摘了墨鏡沒。
第二天的行程也在佐證邵先生的說法,兩部車連續在方圓幾十公里範圍內的三處古城遺址邊緣遊覽一番,都是非常規的路線,除了留下點輕微的車轍印,根本沒帶來任何痕跡,在車臺裡今天開始頻繁對話交流中,邵先生介紹這裡一兩千年前還是湖泊,所以整個等於是在古代的湖底跑,於是地面上遠遠看似荒漠,抵近了全都是乾涸的尖銳鉀鹽殼,就是鹹水湖乾涸以後留下的幹殼,對輪胎傷害很大,但這裡正在建設一座據說全亞洲最大的鉀鹽生產基地,佔地甚至超過看見的那些古城。
另外這種平整又極端荒涼,很難靠近的區域自然也會被有關部門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