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最討厭人家當著我的面叫我小白臉了!你知道那會有什麼後果嗎?”邪慝之念,蠢蠢欲動。
夏侯熙被他的表情動作逗得花枝亂顫、瘋笑連連,險些喘不過氣來。
“不知道。”趁著呼吸的空檔,她倒在他的懷裡搖頭說。“是……殺人嗎?”她猜。
“不對!正確答案是,我會有搔人癢癢的衝動!”說完,一雙大掌驀地呵起佳人癢來,“殺”得她無處可逃,只能更往他的身下鑽。
“別呀!”夏侯熙嬌嗲的告饒,香柔軟綿的身子不斷摩擦著那具極為敏感的陽剛之軀。“可人家……人家最愛小白臉了!”屏住氣息,她安靜地等待著他的回應。
神色一凜,左斂言飛快收拾起嘻鬧,以深邃多情的眼兒愛撫她道:“熙兒,嫁給我好不好?我有自信能讓你一輩子幸福。”較白話些的意思是:他絕對有自信能夠將她喂得飽飽,永不捱餓。
夏侯熙怔了怔,拿著一雙水汪汪的墨瞳凝視他。“我很想說好,可是……這事我不能作主,你得同我爹爹提親去。”
嚇他一跳,瞧她忽兒斂笑的模樣,還以為答案會是令人心碎的“不”咧!
“那是當然!”理應如此。“你放心,我立馬差人回鄉告知父母你我之事;再待我京試完畢,便速上你夏侯家提親。你說可好?”其中細節,他早已周全的慎思好了,就等佳人點頭允諾。
奇怪的是,這麼完美的計畫聽在夏侯熙耳裡,她居然沒有開心地撲向他,對他又親又抱的?反而是眼眶泛紅。
“好,你說什麼都好。”她還是一點笑容也沒有。“可是,你確定嗎?”
“確定什麼?”左斂言眯眼打量著,猜不透為何她看起來很是憂心蒼白?
“確定你是不是當真要娶我呀!”她的粉唇一彎,淚水驟然竄出眼眶,簌簌往下落去。
“當然是當真的呀!”他火速回答,就怕稍慢一刻,熙兒會以為他正在猶豫。
這保證果真神效,因為淚水不再成災。然而夏侯熙依舊有些遲疑——
“可是,我有病耶!就連我二姐那樣拔尖的神醫都說沒法治好了,這樣你還要娶我嗎?”
左斂言釋然一笑。“不怕!倘若病醫不好,那我就給你買來好多好多的夜明珠,然後將它一顆顆鑲在所有房間的牆上,這樣一來,你在夜裡看不見東西的毛病,不就算是醫好一半了。”小問題而已,輕鬆解決啦!
“還有,我的胃口很大也很能吃,這點你是知道的,難道你不怕被我吃垮?”若是要她不能盡情大吃大喝,那不啻是要她命休!怎好?
伸手撫上那頭似絲滑嫩的長髮,左斂言不禁仰頭失笑。
“別笑!人家很認真的。”她氣不過,素手狠掐他一把。
他趕忙止笑。“你忘了我家是幹啥的?是開飯館的耶!豈有被你吃倒的道理。”她真是多慮了。“好了,現在起不許你再拿那些根本不是問題的問題來煩我,知道嗎?”
“不行!我還忘了最重要的一點沒說。”
“是什麼?”翻翻白眼,左斂言乘機低頭竊奪一枚香吻……嗯,確實蝕骨銷魂。
夏侯熙訝異地抹抹唇,那上頭……還殘留有他的味道。
“是什麼?”他再問一次。見她錯愕地失神著,左斂言有股說不出的滿足。
回過神,夏侯熙睖瞪他道:“不准你再這麼做。”那種親暱的感覺對她而言還太陌生,而且,他還受著傷耶!萬一害他傷口又裂了怎麼辦?屆時誰來賠她一個相公呀!
左斂言裝痞地聳聳肩,聰明的不給正面答覆。
總是拿他沒法的夏侯熙,索性懶得計較了,還是回頭專注於正事上比較重要。
“你……”糟,有些難以啟齒。“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定得考上狀元才行?”
“為什麼?難不成你對狀元夫人的頭銜有興趣?”不像呀,他的熙兒不像是那種重名重利的人呀!
“我沒興趣,可是我爹有興趣。一直以來,我爹老愛把話掛在嘴邊說,說他要是有個兒子,鐵定栽培他去考個狀元回來威風威風!可惜我們五姐妹全是女兒身,無法上考場去替他揚眉吐氣,所以……”她只是薄弱的希望,爹爹能對自己刮目相看而已。
“所以你無法辦到的事,就由我來完成,對不對?”話說至此,他全懂了。
“哇!你真聰明,我話都還沒說完呢,就全給猜出來啦!”漾著淺淺甜笑,她甚是諂媚的奉承道。
“少來這套。”他喜歡她口頭上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