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啊啊啊——”他大叫,不只因為疼痛,也是因為快感。“快……將它拔出來,我受不了了!”
“你捨得?”為了懲罰獵物的不忠,陳翰青野蠻地握住肛塞的手柄,繞圓似地攪動,讓注入的大量浣腸液在腹內翻騰。
腸道急遽收縮著,插入的顆粒異物更加強體內的刺激,緊迫地壓著前列腺攪動,無法想象的快感混合著排洩感,年輕男子嘶吼著,十指指甲在瓷磚上抓出尖銳的聲音,唯一選擇的出口,是勃起的肉柱噴出的白液。
“你剛剛在女人的身上射了幾次?”
“沒有……我沒有。”
射出暫時疲軟的肉柱再度被迫地硬起,聽到這回答,陳翰青將握住的手柄慢慢朝外抽離……
“又說謊,這麼希望從我這裡得到快感卻只會滿口謊言。”
李廣弘驚慌地繃緊身體,腹部絞痛著,卻一動也不敢動,他枉然地縮緊穴口想不讓塞入的柱體離開。
將肛塞抽離到幾乎要拔出的程度,年輕男子的身體有如石化的雕像,僵硬的身軀佈滿冷汗,陳翰青等待著。
“……只射了一次,嗚嗚啊……求求你,不要拔出來……”因疼痛而變得冰冷的身體,唯一流出的熱液是臉上的淚水。
陳翰青再度將柱體插入收縮的腸道,空虛之下驟然被擴撐,年男子的軀體朝空弓起,脊椎彎出美麗的弧度,而又因為腹部的絞痛,倏地翻身側縮,在他恣意的操控下,重複著翻滾、求饒、哭泣、繃直……有如美麗的線偶跳著慾望之舞。
在年輕男子軀體感受到越多歡愉時,陳翰青體內的虐性也同時相被滋長,他著魔般看著他一手編匯出的禁忌舞蹈。
浴室的空間在不斷髮出哀嗚的聲音下扭曲著。
“啊啊啊——我真的不行了………!!”
“這麼喜歡,那讓它再射一次吧!”
在被獲准去排洩之前,肉柱已經射了三次。
李廣弘雙腿打顫,他哭泣著,幾乎無法撐住半蹲的排洩姿勢。
陳翰青取下蓮蓬頭,將水管扔在地上。
“拿起水管,自己插進去。”
忽然李廣弘全身的肌肉一縮,因為他感到水管注出的水是冷水。
雖然天氣已經回暖,但是水塔流出的水仍是冰冷的。
他哀求的看人。
“又討價還價?在女人身上得到發洩時,你心裡怎麼想的?還不是屁股後面的洞口癢得不得了才忍不住來找我。”陳翰青不留情地戳破那具肉體的弱點。“快把水管拿來。”
李廣弘瑟縮地拿起地上的水管,果然不行,光是冰冷的水接觸到穴口,整個穴蕾就抗拒的收緊,更何況是將水管塞入,即使在有潤滑劑的幫助下。
但是男人目光顯示毫不讓步。
雙腿張開蹲在地上,李廣弘一手扳開臀部縫隙,試圖放鬆呼吸,臀瓣的肌肉因為寒冷整個縮緊,更突顯了那翹圓的美感。他冰冷地打著哆嗦,和剛剛才硬梆梆的挺起所得到的灼熱快感成莫大的反差。
冰冷的水汩汨地灌入,無絲毫贅肉的腹肌逐漸隆起,他側身乞求地看著男人,等候可以將水管拔出的命令。
“呼呼……啊……”好冷,他恐懼著這樣的冰冷。
陳翰青將水關掉。
“好,拔出來。”
李廣弘解脫地依話照做,身體凍得發紫,光聽到可以拔出的命令就感到無比歡喜,無暇去顧及羞恥,他在男人的面前如動般排出體內的液體,冰冷的水從腔內排出時已變得微溫。
“再來。”
“不……不……”他崩潰的哭泣,冷得不停打顫的手幾乎無法將水管順利再次塞入,即使口中這樣說著,李廣弘也知道自己仍會照著男人的話作。
腹腔再次被冰冷的水注入,李廣弘已經無法維持蹲著的姿勢,他不支地往旁側倒,只見水管接在他的穴口,臀縫中間似長了條白色的尾巴,而這尾巴的末端接連的就是鋼鐵製的水龍頭。
“你的身體,無法只靠前面的發洩得到滿足的。”男人重複這句話,似催眠般將禁語刻入腦海。
清理的步驟神聖地遵循,直到排出清澈的液體,陳翰青拉下褲子的拉鍊,露出勃起的紫黑色分身。
“你想要的就在這裡,自己來拿吧!”
雙膝接觸在堅硬的瓷磚地面,渾身冷得發抖,李廣弘嗚咽的跪在地上爬行,用雙手奉住熾熱的賁張分身,這是他從男人身上得的溫暖……
年輕男人的馴服滋長了惡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