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炫目,眼裡、心裡全都被這個舞動著的女人給填滿了,再無其他。
其實,他雖然喜歡跳舞的女孩,但是卻不太懂舞蹈,可是他覺得此時的俞念恩想要表達的東西,他是懂的,裡面有幸福、有快樂、有期盼、裝滿了夢想,唯獨沒有他的存在。
她臉上的那抹淡淡輕盈的微笑是為了某一個人,某一個男人。
想到這裡,容北冥的俊顏上浮現出一抹冷然的笑,他抬起手優雅的拍著掌,說:“真有勁,沙發都給挪開了。”
俞念恩猛地停止了舞蹈,光潔的額前布著細密的汗珠。
其實,容北冥拍掌是因為俞念恩的舞蹈跳得太好了,每一個舞步都像是踩在了他的心尖上,讓他發自內心的有點激動。
可是在俞念恩聽來,那是在諷刺她搬走了沙發,力氣大。
所以,被打斷的她不高興的看了他一眼,過去關掉了CD機,音樂是丁世謙譜的曲,曲名就叫《希望》。
那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決不允許外人的介入。
“舞,跳得不錯,就是音樂差了些,”容北冥猜到了她的心思,故意詆譭著,見她臉都青了,更加肆無忌憚的繼續說,“音樂不是差,是難聽,簡直難聽死了。誰做的曲子啊?而且演奏的人更差勁。念恩,要跳舞,也得挑選適合的曲子!”
俞念恩拿起窗臺上的毛巾擦了擦臉,沒好氣的說:“對牛彈琴,聽不懂就別胡說八道。”
容北冥盯著她,沒有說話。沉靜幽邃的眼眸裡看不出一絲波動,象兩泓萬年不化的冰湖,微微揚起的嘴角卻勾勒出一道微笑的痕跡。
這個女人的心裡藏著別的男人,一個叫丁子謙的鋼琴王子。
☆、不要想著其他的男人(1)
這個女人的心裡藏著別的男人,一個叫丁子謙的鋼琴王子。
“念恩,我說過,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只能想著我,看著我。”他慢慢的踱步過去,剛要靠近她,她已經躲開了。
“過來……”他站著沒動,冷冷的喊了聲。
他很可怕嗎?用得著這樣的逃避嗎?還有那眼神,居然帶著點厭惡。他從來不知道身邊的女人會用這樣的眼神來看他。
其實,沒看見她的時候,他的身體和心都是想著她的。而這個該死的女人,一定在慶幸沒有他的時光吧!
“過來,”他幾乎是咆哮著撲了上去,把她拽進了懷裡。
“放開我,我一身的汗……”俞念恩的雙手抵在他結實的胸前,用力的推搡著。她是真的有些後悔了,怎麼會惹上這麼個可惡的男人。
“念恩,你不要當我是白痴,我說的話,不要裝作聽不懂。把我惹急了,我就毀了你在乎的一切。”
“你放手啊!你說過的,七天,只有七天。堂堂的大丈夫男子漢,想要毀約了嗎?”她急了,大聲喊叫著。
“是啊!我也說過,讓你聽話,讓你別想著其他的男人,看看你剛才跳舞的樣子,真是噁心死了,那是什麼舞啊?思…春嗎?”容北冥低著頭逼視著他,語氣很是惡劣。
俞念恩強壓下想扇他一耳光的衝動,迎上他憤怒的眼神說:“你是我什麼人?連我的心也想要了去嗎?只怕你要不起。”
“一個出賣自己的女人要跟我談純潔嗎?”
“我賣了自己的身體,但是沒有賣掉自己的心。你說了,七天,今天是最後一天,過了今天,我們就兩不相干了。”
“很好,俞念恩。”容北冥眯著眼眸打量著她,下一秒,不顧她的掙扎反對,狠狠的把她拽進了浴室。
“不是出來賣的嗎?那就要做足了,虧本的事,爺從來就不幹。”他說著把她推進了淋浴房。
俞念恩的身體重重的撞在了厚厚的玻璃上,額頭砸了下,痛得她咬緊了牙。她不是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脾氣,而是隻要提到丁世謙,她就會難受。
☆、不要想著其他的男人(2)
俞念恩的身體重重的撞在了厚厚的玻璃上,額頭砸了下,痛得她咬緊了牙。她不是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脾氣,而是隻要提到丁子謙,她就會難受。
從她答應出賣自己的那天開始,她就已經褻瀆了愛情,丁子謙被她藏在了心底的最深處,對於她來說,是最神聖,最不容侵犯的地方。
容北冥那麼侮辱丁子謙的作品,簡直就像是在活剮她的心,痛得她只想反抗。
“怕了?”容北冥見她貼著玻璃,不再反抗,眼神柔和了,他脫去身上的衣服,開啟了水喉,“那就不要想著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