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怎麼聯合起來欺騙我,而你又是怎麼堂而皇之地開始金屋藏嬌?”
“楚非。”湛子墨疲憊不堪地喝止道。
即使已經完全清醒,即使已經完全瞭解事情的真相,可是仍不敢相信,那個人竟然會是最疼愛他的小叔,咆哮後的聲音沙啞低沉:“小叔,我最敬重的小叔,為什麼會是這樣?這個女人,她是我的女朋友,是你的侄媳。你怎麼可以這樣?”
湛子墨感覺自己的心被揉碎了,楚非那種痛不欲生的目光二年多前他就見過,沒想到二年多後又要重新,為同一個女人,再來深深地刺痛一次。
湛楚非無視湛子墨眸光裡的內疚與悔恨,憤怒地甩開他,吼道:“那麼,你憑什麼讓我走,喬心言是我的女朋友,是我先帶她去湛家的,你憑什麼讓我離開?該走的是你,湛子墨。”說著又將喬心言拉攏到自己的懷裡。
喬心言奮力地掙脫開,楚楚水眸在二人之間輕掃而過,淡然道:“你們都走,都離開這裡。”
聲音淡淡幽幽的,卻甚是有力絕決,一下子制止了還在爭論不休的兩個人,皆帶著驚懼挫敗的目光望著淡然若定的喬心言轉身走進大門,又反手將大門栓鎖好。原來一切終究是避不過的!
這一刻湛子墨始終都沒有把握住過喬心言,她的心她的情他總是不夠自信去肯定。而他即使一直再用盡所有的努力想保護她不再受傷害,不再被打攏,可是卻總是事與願違。他感覺心言就像他捧在手心的魚,其實他想緊緊地抓住她,不讓她再從自己的身邊流失,可是魚兒怎可能緊緊抓住?那隻會讓她窒息,讓她失去氧氣?於是他又小心地不斷在手心裡供水,讓她能在他的呵護下快樂幸福地暢遊,不受外界的驚攏,不受任何人的傷害,那麼現在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