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肌理分明的身體。
他的身材曲線比例完美,女人見到他就會尖叫,秦姒這個女人卻目不斜視,視他為無物,這傷了他的男性自尊。
絹他的唇,輕輕柔柔地落在她清澈的眼眸,很動情地親吻。
她的長睫下意識地眨了眨,他伸舌舔過那雙令他自慚的眼眸,順著她的鼻樑往下,在她的唇畔徘徊逗留。
無意識地描繪她的菱唇輪廓,粉粉嫩嫩的,沒有口紅的化工味道,只有清新的自然,令他的欲-望來得猛烈而急促。
頰他從來不知道,只是一個淺淺的吻,一個女人的唇就能令他失控。
他滑溜的舌尖熱情地探進她的口腔,捲起她的吸-吮,賣力地在她跟前展示他的技巧。
只要他願意,女人都會臣服在他身下,為他尖叫,喘-息……
他的雙手在她身上製造曖昧,順著她的背脊一路往下,最終停靠在她的臀部按揉,順著她的股-溝,而後……
他很動情,也很投入,以往的任何一個女人只要經他輕輕撩拔就會在他身下顫抖尖叫。
可惜的是,秦姒不是其他女人。
她就像沒有感情的木乃伊,在他賣力地挑逗之下,竟然沒有半點反應。
最後,蕭朗無奈地收了手。
他承認,自己鬥不過這個女人。她決定的事,不會改變。
這個女人,令他愛恨不能……
他的唇用力咬在她的脖子上,令她的身子一顫。
他一口接一口,口腔傳來她的血腥味,最後伸舌舔過那個傷口。
小心翼翼地舔過那枚自己烙下的齒印,他的呼吸依然急促,“姒,這是我留下的烙印。你要記得,你是我的女人,不準其他男人碰你的身體。如果讓我知道你背叛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秦姒木然的表情有了一絲動容,蕭朗這是對她有佔有慾嗎,這算不算他對她有了那麼一點感情?
如果想要佔有,那證明,在乎。
蕭朗很快退開,再回來他的手上拿著她的睡衣,替她套上,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她胸前停留的時間長一些,再擁著她回到臥室……
看清這是蕭朗的臥室,秦姒停頓的思緒開始運轉,她推開蕭朗,又被蕭朗用力按下。
“我要回房睡。”秦姒板著臉道。
“以後你就睡在這裡,哪裡也不能去。”蕭朗的手撫上她的長髮,似很滿意她長髮的觸感,發出細細的、滿足的嘆息。
秦姒被蕭朗用力壓在身下,她想掙扎,想問蕭朗到底要做什麼,卻又怕問了,自己就輸了蕭朗一疇。
猶豫來去,她什麼也沒做,就這樣倚在蕭朗的懷中。
好半晌,她悶聲又道:“我要回去睡。”
她才說完,蕭朗握著她長髮的手大力拍著她的頭,“你再敢多說一句,我們立即離婚!”
秦姒抬頭,怒視著蕭朗。
想要她離婚,沒門!
蕭朗得意地笑,張大嘴咬上那個齒印位置,“姒,你鬥不過我。”
他在齒印位置大力吸-吮,像是嗜血的吸血鬼。
秦姒疼得直抽氣,不知緣何,方才的怒氣頓逝無蹤。
離婚或在蕭朗房中留宿,她選擇後者。
她不想要離婚的目的,不就是想要靠近蕭朗嗎?既如此,她又在彆扭什麼?
許是她不明白蕭朗的曖昧的背後到底有什麼樣的陰謀,而她更怕自己迷上這種曖昧的情愫,是以她才矯情地想推開這個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吧?
其實能這樣和他相依相偎,是她做夢都想做的事。
她更想告訴他,這樣和他相傭而眠,她感覺很幸福。
幸福這種感覺,她已經好久不曾擁有了。
幸福來臨的速度,好慢好慢。幸福離去的速度,卻很快很快。
她最不敢奢望的,就是幸福這種東西。
有一點,又想貪戀多一點,再多一點兒。當幸福滿滿的時候,它卻像飽脹的氣球,化為碎片。
秦姒窩在蕭朗懷中,傾聽他沉穩的心跳聲,感覺他的長髮拂在她的頸項上,微微地癢。
很想抬頭看他一眼,看他的表情,或是睡顏,卻始終沒勇氣。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沉沉睡去。突然驚醒,是因為沒有那個溫暖身體的擁抱。
她赤著腳下了床,聽到隔壁傳來洗衣機的聲響。
她悄悄探頭,看向正在往洗衣機裡塞衣服的男人,只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