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洩,難道是昨晚那個東西沒能滿足你的需求?”
看到蕭朗更加黑沉,雷遠悶笑出聲,知道自己猜對了:“不能怪我,是因為我太瞭解你了。現在我對那個東西……”
“不準再提那個女人!!”蕭朗火大地一聲爆吼,驚得雷遠跳開幾米遠。
蕭朗的聲音夠大,傳遍了整座樓層。
眾人面面相覷,對蕭朗口中的那個女人極感興趣。
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令蕭朗失控,難道是……
眾人的視線一致投向剛從總裁辦公室出來的雲芙蓉身上。
只見她的紅唇掉了顏色,有些可笑。
聽到蕭朗的吼聲時有些錯愕,待感覺到眾人的視線,也以為蕭朗所說的女人是她。
想到這裡,雲芙蓉暗自竊笑,原來她在蕭朗心中是如此特別的存在,畢竟她是第一個能在蕭朗辦公室偷-情的女人。
這廂雲芙蓉自以為是地暗自開心,那廂雷遠還想開口,卻被蕭朗發飆的樣子嚇倒。
只見他把辦公室有重量的東西往他身上扔,若不是他閃得快,被那些東西砸中,不死也得落個殘廢。
躲到最後沒轍,雷遠跑出了一片狼籍的總裁辦公室。他躲在門外,還聽得裡面摔東西的聲音不斷。
有不少人躲在總裁辦公室附近聽,面面相覷,而後眾人的想法一致,口形赫然是“瘋了”二字。
雷遠脾氣好,在公司人緣好,在女人堆裡混得開。
蕭朗的另一女秘書華小竹年約25上下,青春而活力,是少有與蕭朗沒染的女秘書,她悄聲問雷遠:“總裁是怎麼了,難道是為了女人大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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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能寐文 / 輕柳
華小竹朝雲芙蓉呶嘴,雷遠循著華小竹的視線看過去,搖頭道:“好像是在為女人煩惱,不過那是一個不明物體,因為我也沒見過那個女人。只知咱們親愛的總裁管人家叫作‘那個東西’,有趣吧。”
雷遠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36樓則像炸開了鍋的螞蟻討論“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人,竟有如此大的魅力。甚至有人開賭局,打賭與蕭遠有染的女人當中哪一個機會大一些。下注的賭碼之中,獨獨沒有云芙蓉的名字,令雲芙蓉氣白了臉。
這一整天,沒人敢去蕭朗跟前晃悠,有一個進去灰頭土臉地出來,一身茶水,好不狼狽。
沒人自投羅網,蕭朗卻不放過他們這些人,一個個點名。被點到的人無不叫苦,一整天下來,36樓無一人幸運,全部人陪蕭朗OT。
直到晚上十點左右,才陸續有人自36樓離開,雷遠走的時候去至總裁辦公室門前偷窺了一眼,只見蕭朗站在窗前,看著下面的繁華世界不知在想什麼,像是靈魂出竅。
雷遠嘆了口氣,女人這種東西還是不沾為妙。
蕭朗這樣的男人都栽了,他這樣的凡夫俗子怎麼可能倖免?
千萬別讓他碰到一個讓他失常的女人,女人那種東西玩玩尚可,但動真格的,饒了他吧。
雷遠嘆息著走遠,而蕭朗仍傻站在窗前,看著下面的車水馬龍發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才緩過神,一看時間,已經凌晨一點。本想就在辦公室睡一晚,他卻鬼使神差地出了辦公室,往回家的路而去。
夜深人靜的夜晚,很舒適,卻不能平復他焦躁的情緒。他駕車回到別墅區,進了家門,在看到客廳留的三盞昏黃的壁燈之時,那莫明的焦躁感一掃而空。
他仰頭看向二樓的方向,輕輕上樓,正要進自己的臥室,卻鬼使神差地走向秦姒的房前。
他欲敲門,卻突然想起時間太晚,會不會把熟睡的她吵醒。他從來就是一個自私的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不理會他人的感受,這回卻……
折回了自己的臥室,沖澡後他卻怎麼也無法睡著。
睜眼是秦姒的臉在跟前晃,閉眼是秦姒胖乎乎、沒什麼身形的雪白身子閃過,令他本來平復的焦躁逐漸湧起。
最終他挫敗地坐起來,直直地往秦姒的臥室而去。
從那時她不再給他留一道門縫之後,秦姒再沒有等他回家的習慣。
他探手將破爛的房門開啟,看向躺在床上安睡的女人。
悄無聲息地步近那個女人,藉著昏暗的燈火,他看到她沉靜的睡顏。
第一次覺著,這個女人沒他想象中的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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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然心動文 / 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