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過夜,整晚製造噪音,像是對她示威。
直到天亮時分,秦姒才墜入夢中,也不可能起來做早餐。
蕭朗早上出門沒有看到秦姒的身影,更不可能有早餐擺放在那裡。在他出門的時候,秦姒也沒有追在他身後問:“不吃早餐嗎?”
蕭朗去到車庫把跑車開出。他重重地踩著油門,不死心地回頭看向別墅方向。
門口沒有那個臃腫的身影……
蕭朗低聲詛咒,駕車往風行部落而去。
“總裁早!”蕭朗昂首闊步走進風行部落,所有人都對他打招呼。
蕭朗一套白色西裝,板著顏俊,不苛嚴笑的模樣令眾人都退離開去。
“蕭,早!”雷遠嘻皮笑臉地去至總裁辦公室,只見蕭朗站在落地窗前發呆,靈魂似已出竅。
對於他的來到,蕭朗似不曾察覺。
“怎麼了,慾求不滿的樣子,難道昨晚沒有找女人發洩你旺盛的精力?”雷遠一掌拍過去,蕭朗凌厲的一眼令他收回拳頭。
傻站了好一會兒,雷遠見蕭朗沒有說話的跡象,正想識趣地離開,卻聽蕭朗道:“如果有個東西很礙眼,我恨不能把她撕碎,那是不是證明我恨她?”
“天底下你看不順眼的東西很多,但令你想撕碎的東西還是很少。說實話吧,你雖然脾氣很不好,但還是挺能忍的。如果那件東西到了你想撕碎的地步,那應該是恨……”
雷遠不怕死地湊上前,“那件東西是,女人?”
如果是女人,那就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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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情人將回來文 / 輕柳
“稱不上是女人。就是覺著她礙眼,在跟前的時候想撕碎,不在跟前的時候想到她便覺噁心,可是她不出現的時候……”
蕭朗拋給雷遠複雜的一眼。
雷遠沒看明白蕭朗這個眼神表達的意思,眸中寫滿疑問:“別說一半,把話說完。”
“有些不習慣。”蕭朗聳肩,回到辦公桌前,在寬大的黑皮椅上坐下,長腿搭上桌子,散發一股野豹般的張力。
雷遠沉吟半晌,若有所思:“習慣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它不知不覺會侵噬人的五臟六腑,在沒有察覺到的某個時候,它已經入了骨髓,浸入你的血液,界時你無藥可救……”
雷遠哂然一笑,頑皮如孩童,“你明白我說什麼嗎?”
蕭朗搖頭,吐出一口白色菸圈。
“我自己也不明白。總之呢,祝你好運,千萬別中毒太深。”雷遠朝蕭朗揮揮手,頭也不回地欲離開。
待走至門邊,他突然頓下腳步:“對了,有一件事之於你來說也許很重要。”
蕭朗仍在吞雲吐霧,似沒聽到他的話。
雷遠想了想,終還是繼續道:“她要回來了。”
如他所願,蕭朗抽菸的動作一頓,靜等著他把話說完:“凌雅一個月後將回西城,學成歸來,她現在是有名的服裝設計師,身旁追求者不少。你如果還忘不了她,或許可以重整待發,把她追回來!”
看一眼仿如石化的蕭朗,雷遠悄無聲息地退出辦公室。
他知道,蕭朗需要一點時間消化這個事實。
他們都以為,凌雅那一年離開再不會回來。
可是,她享譽歸來,將成為全城注目的焦點,也許還會把蕭朗的風頭搶走。
蕭朗重重地吸了幾口雪茄,還在消化雷遠告訴他的訊息。
他以為那個女人再不回西城,她和他將老死不相往來,可是,她突然要回來了……
他沒作好準備。
如雷遠所說,他不曾忘記那個女人,畢竟初見她的一面,他就打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