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她其實也參加了晚宴,蕭朗卻從頭到晚沒發現她的存在。
她並不知那晚秦姒會去逍遙園,不曾料到四年後秦姒美麗蛻變後有著如此驚人的美貌。當她看到蕭朗因為秦姒而淚流滿面的時候,她的心被嫉妒啃噬得體無完膚。
她甚至,痛恨秦姒那個女人,因為只有秦姒,能走進蕭朗冰冷如鐵的心。
葉娜代替了蕭朗,坐在江邊喝得沉醉。
另一廂秦姒回到別墅,剛下計程車,就被守在外面等她的燕情拉過,檢視她的全身上下。他緊張的樣子,令她失笑:“燕情,我沒事,你放心好了。”
“蕭朗沒有對你做什麼?”燕情盯著秦姒的紅唇,看得仔細。
“你想哪裡去了。我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嗎?”秦姒沒好氣地回道。
看到燕情的一瞬,之前見到蕭朗的不愉快,不翼而飛。
就是這樣。蕭朗帶給她痛苦,而燕情,讓她開心,這就是他們兩兄弟之間的不同。
“我不是不放心你,是不放心蕭朗那個混蛋!你現在這麼美麗,他不抓緊機會非禮你才怪。你真的沒被他,被他……”燕言又止。
“真的沒有。”秦姒安撫燕情,索性在他臉頰落下一吻,迅速躲進了浴室。
待她沖洗完畢,燕情還沒打算放過她,跟她進了臥室:“蕭朗跟你說了些什麼?你又跟他說了些什麼?”
“沒說什麼,他帶著我在西城逛了一圈。”秦姒避重就輕,見燕情還想問,索性說道:“燕情,讓我睡吧,我困了。”
說罷,秦姒很快躲進了臥室,把門外的燕情阻隔在外。
她躺在床上,想起了蕭朗見到她一瞬淚流滿面的狼狽樣子。
這些年,她和燕情幾乎不曾提起“蕭朗”這兩個字,四年前她臨走時說過,要忘了他,她做得還不錯。
是啊,真的忘了。只不過回到西城,關於蕭朗的一切,他的臉,他的神情,又突然變得那般鮮活,像是這四年她從未曾出走。
她起身站在窗前,手中拿著一杯酒,喝了一點,又一點,直到頭腦昏沉,有了睡意,她才倒在床上,安然睡去。
第二天開始,燕情變得忙碌,他要為事業打拼。
這晚燕情告訴她,西城近兩年新崛起的公司太和國際是蕭雲天花他所有的積蓄辛苦建立的公司,蕭雲天是太和國際的幕後老闆。而他回國,不費吹灰之力便成為了太和國際的總裁。
“蕭雲天和蕭朗之間的恩怨你知道多少?如果你加入其中,我怕你無法抽身。蕭朗,他……”秦姒欲言又止,不知是否該如實說話。
蕭朗是一個精明的商人,單從他短短几年時間有如此成就,就知道這個男人是一條巨鱷。沒理由蕭雲天暗中擴充套件太和國際,培養自己的勢力,他會收不到一點風聲。
直覺上認為,蕭朗與蕭雲天有著不能共存的恩怨,可他們,是父子關係。
“直說無妨。他們之間的恩怨,我不知道。你忘了,我只是蕭先生的私生子,他一直為我收拾爛攤子,除此之外,我一無所知。”燕情如實回道。
“蕭朗的能耐不可小覷。我不是看不起你,還有蕭雲天,我只是覺得蕭朗沒有及時將太和國際扼殺在搖籃這點不可理解而已……”秦姒蹙起秀眉,眼前閃過蕭朗冷硬的臉,還有他的板寸頭,於是眉頭蹙得更緊了。
“所謂當局者迷,就是這樣吧?我能理解他為什麼沒有將太和國際及時扼殺,是因為蕭先生還有利用價值,因為你沒回國。現在你回來了,蕭朗就沒有再縱容蕭先生的必要,或許他會出手。當然,變故,還是有的……”燕情直直地看著秦姒,意有所批:“我想得到,蕭朗想得想,狡猾如蕭先生又怎會想不到?”
秦姒看出燕情眸中的深意,手指自己的鼻子:“你是說,這個變故,還會是因為我?”
燕情用力點頭:“蕭先生今天下的另一道指令,那就是你成為我的貼身秘書,你也要進太和國際,與我並肩作戰。有了你,蕭朗很可能會對太和國際手下留情。”
說及此,燕情露出諷刺的笑容,將秦姒擁在懷中,輕喃道:“我們這些男人的戰爭,卻把你一個女人拉下水,實在可笑之至。”
秦姒眨著迷惘的大眼,囁嚅道:“會不會是你們把我想得太重要了?我和蕭朗雖然有過夫妻關係,但那些都是陳年爛賬,早就腐化不堪了。他沒理由會因為我放過對付蕭雲天,我也不想進入太和國際上班,我有自己的事要做。”
“難道你已有了自己的計劃?!”燕情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