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把她最疼愛的女兒一起帶過去,讓她們母女團聚?
瞬間蕭雲天眸中閃過殺氣,秦姒感覺到不妥,不覺縮了縮身體。
“蕭雲天,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秦姒加大音量,悄悄轉移蕭雲天的注意力。
蕭雲天這才收斂了戾氣,坐在竹椅之上,與秦姒面對面:“很簡單,當年我本意是要殺秦世業一人。只要秦世業死了,清晚就是寡婦,能跟其他任何男人在一起。我記得那時候的清晚已經病了,她不認得秦世業,同樣不認得我蕭雲天。只要秦世業一死,我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得到清晚,同時,她也不可能把我推開!本來計劃天衣無縫,清晚那天本來要去醫院複診,她卻鬼使神差地上了秦世業的車,那輛車,我派人做了手腳。就這樣,煞車失靈,那輛車在半途出事,他們雙雙遇難!”
當他聞訊趕到現場的時候,桑清晚已經斷了氣息。
她緊抱著秦世業,秦世業也抱緊了她,他們十指緊扣,任憑他怎麼用力也掰不開他們交握在一起的雙手。
他在怒極之下,差點拿刀直接將礙眼的雙手劈開。
無論他多不甘心,事實卻是他親手殺死桑清晚。在那天他精心設計的那場車禍中,他害自己愛的女人香消玉殞。
老天這樣玩弄他,他心愛的女人死在他手,他精於算計,最終卻沒能得到桑清晚。
那一年他犯了一個錯誤,遇上水漾那個女人,因此,他必須錯過桑清晚一生一世。
“蕭雲天,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你精心算計,不擇手段想得到我母親,到最後,和我母親情深緣深的人,始終是我父親。自我記事以來,看到的永遠都是父親如何寵我母親的情景。我母親要什麼,我父親第一時間就能想到。即便是我母親發病的那幾年,她不記得我這個女兒,也不記得我父親,可她始終對我父親不同,只要我父親說什麼,她一定會乖乖地聽話……”
秦姒的話,讓蕭雲天的臉龐有些扭曲。
“怎麼,我說的實話打擊到你了嗎?”秦姒譏誚地看著蕭雲天青紅交錯的臉。
這個人有一張和蕭朗很相似的臉,還是蕭朗的父親,可他比起蕭朗,差遠了。
自以為是情聖,打著那些情愛的幌子屢屢犯案作惡。死在蕭雲天手上的無辜者不少,偏偏這個兇手至今仍逍遙法外,可恨之至。
“我不妨再告訴你一個事實。自我記事起,母親從來就沒提到過‘蕭雲天’這三個字。她的心裡眼裡,永遠都只有我父親一人——”秦姒的脖子被蕭雲天用力掐住,無法再言語。
滿眼狠戾的蕭雲天厲聲道:“秦姒,你儘管再刺激我,我會讓你和蕭朗天人永隔,讓他痛一生一世,比我更痛!”
秦姒用力拍打蕭雲天的手,她呼吸困難,再這樣下去,她就要窒息了……
“蕭雲天,我們的目的還沒達到,留著她還有用。你忘了,我們的最終目的是離開西城嗎?”就在秦姒以為自己快不行了的時候,外面響起凌雅的聲音。
蕭雲天一愣,手上的力道漸松。
秦姒憑藉最後一點力氣掙脫蕭雲天的控制,無力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幸好你及時提醒我,我差點忘記了我們的大事。”蕭雲天笑著看向凌雅,眸中閃過一絲精光:“你不是說要休息嗎,怎麼又來了這裡。凌雅,你該不會真把秦姒當成你姐姐了吧?”
凌雅自然聽出了蕭雲天的話中刺探之意,她冷眼瞟向秦姒,諷刺地道:“姐姐?我只知道,有她沒我。等我們拿到錢,離開西城,你把她交給我處置,我一定要狠狠折磨她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凌雅狠戾的笑容,令蕭雲天很滿意,他回道:“現在我反過來提醒你一句,我們的主要目的是離開,而不是私人恩怨。只要我們能逃離,你想怎麼處置她都可以!”
“你們兩個,不如現在把我解決了!”看到蕭雲天和凌雅毫不避諱地在自己跟前道出他們的目的,秦姒譏誚地道。
她不想連累蕭朗,更何況她託著病體,如果只能是負累,還不如早點解脫。
不過,凌雅……
秦姒才看向凌雅,凌雅已走至她跟前,用力拽著她的頭髮,狠聲道:“你放心,遲早把你解決,到時我會讓你對我感激得五體投地!”
說罷,她用力將秦姒推倒在床,信步走出了臥室。
蕭雲天目送凌雅大刺刺地離開,回頭看向秦姒,笑道:“果然最毒婦人心,能生下凌雅這樣的女兒,秦世業不可能好到哪裡去。”
秦姒冷冷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