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不到二十歲年紀就有駭人身手的傢伙來說,他對強大武力也有超乎尋常的渴望:“狼王血煞的本事在於他的整體實力,身手並不是太過厲害。影王屠擅長暗殺之術,在正面對敵方面也沒有太多建樹。唯有你戰王肖天成,是目前青龍會唯一一個只靠身手上位的傢伙。我是少爺的家奴,少爺派我來看守他的家業我自然是要盡力而為,打敗你們三個之一是我最快立足這裡的捷徑,而你這個傢伙又比較順眼,所以我來找你。”
肖天成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他端起酒杯輕輕抿著:“在這個世界裡,不是看誰順眼就能找誰的,雖然我這個也算是比較喜歡打架的一個人,但我不會因為你的一番話,就無視你對我的挑釁。”他平淡的眼神突然有些陰沉,作為高傲的戰王,他不會允許別人無端挑釁自己,就算是眼前這個傢伙還算是比較順眼。
“呃,麻煩你再來一杯剛才的酒。”姚崇生停頓一下,然後又把腦袋轉向肖天成:“無所謂,你如果能把我打倒的話,我不介意自己是死了還是重傷,因為我如果連你都招架不住的話,那也沒資格看守少爺的勢力,還不如早點回家種地娶媳婦。”
肖天對於這個奴才的解釋有些適應不了,只能搖頭失笑道:“你很自信,也很忠心,如果你說的是真的的話,在現在這個年代,像你這樣的奴才可不多了。”
“嘿嘿,也許吧。”姚崇生的臉色略微一沉,然後用淡淡的語氣說道:“你也許不理解姚家的榮耀,但你不要把‘真假’掛在嘴邊,因為那才是對我們最大的侮辱。”
肖天成愣了愣,他沒想到對方的話竟然句句出乎他的意料,對此他只能笑笑了之。
姚崇生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又一口把杯中的烈酒倒進自己嘴裡,緊接著腹中如刀絞一般,面如紅棗,這土老帽兒有些沒記性。
“既然副會長今天來了,那我就給你上一課,在我們這個世界裡,不論你的位置如何,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肖天成目光一閃,隨身不離的長刀瞬間出鞘,強悍的力量和閃電般的速度甚至在劃破空中的時候發出尖銳嘶鳴。在姚崇生喝下烈酒還沒有恢復過來的瞬間狠狠斬向他的前胸,若是被這一刀斬中,毫無疑問他就會被齊胸斬斷。
姚崇生剛剛放下酒杯,只來得及憨笑一聲,就微躬著身子縱身後跳,險險避過那柄奪命之韌。他的眼中厲色一閃,長長的袖子猛然一擺,右掌準確拍在刀身的側面。
“當……”
一聲長鳴從刀身上突發而出,肖天成握住長刀的右手微不可查的輕輕一抖,然後就緊緊握住刀柄,竟然被差點對方這次防中帶攻的反擊震落手中的武器。高傲的戰王心裡掀起驚濤駭浪,他真的無法理解面前這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傢伙,為何也會有如此駭人的實力。他可是深深知道,要在弱冠之年達到如此駭人的實力,需要付出多少辛酸和努力。
姚崇生哈哈一笑,臉上凝重之色一閃而過:“戰王不愧是地下世界的王者,這個世界的法則確實深深刻在了你的心裡。”他的心中也不斷翻騰,雖說剛才兩人的交手非常短暫,可這個憨厚的傢伙早就知道戰王可不是好相與的角色,所以一開始就已經開始佈下圈套,故意用大口灌烈酒的方式賣給對方一個破綻,然後力求在凌厲一擊中擊敗對手。
經過短暫交手,兩人站在那裡凝視對方,然後同時哈哈大笑道:“再來。”
肖天成的刀法走的是剛猛路線,身法全力施展的時候更是大開大合縱橫無匹,他的刀影不斷在昏暗的燈光下閃動,那刺耳的聲響不絕於耳。
姚崇生則是長袖狂舞,雙掌攻擊總會在不起眼的角度發起攻擊,長袖拳的精髓和威力,全部躍然雙掌之上。經過姚二叔近二十年的調教,這傢伙的拳法已然大成,雖然還不能跟武學大家相提並論,但也不是很多小輩可以比擬的了。
這時,青龍會正在喝酒的小頭目們沒敢再呆在原處品酒,不約而同的遠遠躲開。
這兩人的攻擊實在太過凌厲,而且看樣子雙方不相上下,他們交手的幾分鐘時間裡,早已把旁邊的桌椅打爛。瞭解沒辦法插手的眾人識趣的遠遠退開,省的被他們兩人的攻擊波及到,受了無妄之災。
肖天成面無表情,手中鋼刀下劈的招式突然轉為平切,銳利的刀鋒狠狠斬向對方的脖頸,沒有絲毫留情,他們之間的切磋好像比生死鬥更要兇險一點。
姚崇生不慌不忙的施展鐵板橋,同時一手撐地,雙腿如鞭子一樣抽出。
兩人的交手好像已經進入了白熱化,在兩個實力相近的人手下,這種走在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