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雨荷集團要發展,還要靠這位官僚的多多照顧,還不把東西給他,這樣公然賄賂的機會可是不多的。”
夏雨荷臉色紅潤,嬌聲道:“你這傢伙,怎麼什麼事情到了你嘴裡都會變味了。”
“就是,你小子不會說話就別說話,你看弄得人家小姑娘怪尷尬的,原則和紀律怎麼能拿來開玩笑。”司徒浩然擺起威嚴的架子訓斥一聲,然後對著坐在那裡侷促不安的女娃說道:“你說說你這個小雨荷,咱們這些年沒怎麼見面,怎麼跟司徒叔叔生分起來了。說起來你也是我的晚輩,你父親跟我搭檔多年,熟悉的很,怎麼上門還帶什麼禮物,平白把咱們的關係拉遠了。”
司徒浩然的話有些綿裡藏針,他不提兩家關係如何,只是說跟夏偉的老子是上下級關係,自身位置擺在那裡,隱約間蓋過夏家一頭。然後把夏雨荷定位成自己晚輩,卻絲毫不提其他夏家之人,就說明只把她當成自己人,小輩之間的結合是你們自己的選擇,與夏家其他人無關。說白了,大省長就是用自己的地位做背景,給夏雨荷這個小姑娘吃顆定心丸,他夏家勢大無所謂,咱們司徒家也不是好惹的,既然你進了這個門,就不用在顧忌太多。
坐在一旁奸猾似鬼的傢伙自然明白長輩話語背後的意思,臉上帶著釋懷的微笑撇了撇嘴,不以為然的說道:“我上次來家裡帶了點茶葉,也不知道讓誰偷偷藏了起來,連分享的意思都沒有,哎,我心在滴血啊。”他的模樣頗有些痛心疾首的味道,可眼中笑意卻騙不了人,引得司徒浩然怒目而視。
林妙香沒好氣的白了他們一眼,然後轉頭對眼前的準兒媳親切笑道:“雨荷你別聽他們爺倆鬥嘴,這兩個人就是這樣,叔叔沒有叔叔樣,侄子沒有侄子樣。”看到桌子上的東西,作為省長夫人,林家嫡傳,她什麼沒見過,對於上次雷藏帶來的珍貴沉泥也能捨棄,還有什麼俗物可以令她怦然心動。話說白一點,她不在乎東西是不是珍貴,而是在乎夏雨荷的態度,看到這女娃知道禮數,便淡淡笑道:“你司徒叔叔說的對,這次就算了,下次上門的時候可不興帶東西,都不是外人,這樣送來送去平白把關係搞生分了。”
身為長輩的林妙香說話可謂非常嚴謹,她把司徒浩然定位成‘司徒叔叔’而不去掉字首,足以證明她關切面前女孩的同時,還繼續保持理智。當然,等兩人訂婚,或者說他們之間有了名分之類的定論之後,再改口也不遲。
夏雨荷微微一笑,神色間還是帶了點羞澀和欣喜,在長輩的一句看似不經意的話後,她高懸的心放下少許:“雨荷明白了,畢竟是第一次來家裡,禮數不能少。以後雷藏去上學,我有時間的話就會過來,希望司徒叔叔和嬸嬸不要嫌我煩才好。”
說著,她從精緻的保障袋裡拿出兩個小盒子,放到司徒省長的面前:“這是給司徒叔叔準備的一點茶葉,雖然不如雷藏上次拿來的好,可也是比較少見的東西。聊表心意,還請司徒叔叔收下雨荷這一點點禮物。”
司徒省長立刻接過兩盒香茶,微微頷首道:“好好好,晚輩送的東西我從來都不拒絕。”他臉上的笑容很真誠,也帶著點發自內心的高興。他喜歡喝茶是從老爺子那裡學來的愛好,上次雷藏帶來的茶葉確實是難得極品,這次雖說比不上上次的東西,可眼前兩盒茶葉也絕對歸屬珍品行列。作為一個兩袖清風的大官,這樣的東西也不是他可以經常享受的。
隨後,夏雨荷從袋子裡拿出另外一個小盒,開啟之後裡面放置一枚精緻的胸針,整個胸針的設計宛如一體,四顆彩鑽綻放著不一樣的光芒,絲毫沒有給人突兀之感。對於這個長年經商的女人來說,就算她是小有收藏,這東西也絕對是她小寶庫裡面不多見的玩意。她淡紅色的雙唇微微一動,臉上的笑容絲毫不見不捨之色:“說實話,司徒嬸嬸的氣質太好,一些俗物很難進您的法眼,這枚胸針還請您不吝收下。”
“這孩子,說什麼客氣話,這東西嬸嬸收下了。”林妙香爽快接過東西,眼中神采卻有種八風不動的沉穩之色,淡然的笑意有些高深莫測。
夏雨荷心中一凸,卻不敢有任何表露,徑直拿出第三份禮物:“嫣然妹妹還在上學,所以一些奢侈的東西我就不拿出來了,這支鋼筆就算是我給她的見面禮。”
林妙香點了點頭,看著眼前女娃的眼色越來越親切。這三份禮物雖說算不得太貴重的物件,可從這些東西上就能看出確實是用心準備了禮物,也可以側面表現出雷藏在她心中的地位,在短暫的接觸中,她算是過了長輩心中的第一關。兩人結合,還是要看男女雙方的相處,今天小媳婦的表現可謂盡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