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他的懷中。
感覺出來她心中有事,闕煒昊也不開口問,兩人就這麼面向大海,直到陳安琪開口說話。
“闕煒昊。”她喚他。
“嗯?”伸手撥開被海風吹散的短髮,他漫不經心的回應。
“如果我哭了,你不要把我扔進海中,”她悶悶的聲音從他胸膛傳來。
聞言,闕煒昊正兒八經的回答,“唔,我考慮考慮。”緩慢的摸著她的頭髮,“如果是因為別的男人的話,那你就危險了。”他伸手將安琪整個人抱起來佯裝要向海中扔去。
沒好氣的瞪著他,安琪不悅,這傢伙就不能看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說點好聽的嗎?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她決定了,待會真的被他扔進海里她一定要拉著他。
收回雙手,闕煒昊淡笑,“又想咬我?”
“被你看出我內心蓄謀已久的看法了?”安琪白他一眼,“為了實現在你心中我的形象,你就要我咬你一下唄?!”她皮笑肉不笑的說。
沒見過要咬人還說這麼冠冕堂皇理由的人。他輕笑一聲,扣著她的身子,“媳婦出租一天了,回來怎麼鬱悶了?”
聽言,陳安琪扶著他的肩膀坐起身子,“你沒有收佣金嗎?”
“當然,此次旅行他們包了。”頭抵著她的,他玩笑說道。
“原來我賣/身得來的。”安琪扁扁嘴,主動將頭放在他的肩窩,“團長大人問你個問題好嗎?”
“可以,但是收費。”他的聲音傳來。
“價位如何?有其他福利嗎?”她不甚在意的說話。
“易推倒,好誘惑,而且,物美價廉。”他嘟著嘴意有所指的說著。
見狀,陳安琪輕笑,“臭美,誰要你。”
享受著海風吹來的感覺,安琪安寧的望著闕煒昊的寸頭,伸手抓了抓,手心扎扎的感覺很舒服,她呵呵的笑了起來。
“你看起來好像剛從號裡出來一樣。”手感不錯再來摸幾下。
“為什麼你總是不盼著我好呢?”輕笑一聲,他不甚在意的說著。海風越來越大了,看起來好像要漲潮了,闕煒昊起身抱著安琪轉身回去。
紅著臉要他放下自己,安琪赤著腳踩在木質地面上,她回頭,“如果有一天你必須在家庭和事業上選擇一個,你會要你的家還是你的事業?”她突然開口問道。
闕煒昊只是輕輕一笑,聳肩,“我以為我表達的夠清楚了。”他淡淡的說著。上前一步,彎身望著挨自己一個肩頭的安琪,“我不會做那樣的選擇題。”
這話的意思是他也不知道是嗎?安琪苦笑一聲,“如果嘛!”
“沒有如果,”他已經做了,不是嗎?
家有紅旗不倒
對於闕煒昊的堅持,陳安琪也不反駁兩人在漲潮的時候回到屋子裡,站在視窗望著海藍海藍的海水,空氣中也是鹹鹹的味道,閉著眼睛她雙手張開感受著海風的吹拂。
“哎,在海邊總是這麼心曠神怡。”安琪感嘆。
抬頭看了她一眼,闕煒昊伸伸腿腳在木質走廊上伸展拳腳,好久沒有運動的他笑睨著正在找機會說話的陳安琪,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們今天說了什麼?”
“誰啊?”安琪佯裝不解的望著他,“不知道你說什麼。”
“你和林先生,你們兩個都談什麼了?一字不漏的告訴我。”他含笑說著,“我要知道老婆有沒有要出牆的可能。”他伸直了雙臂過於頭頂。
“就算出牆也不會找他。”安琪冷著臉說道。
聞言,闕煒昊的動作停下,“喲,還真敢有這個念頭。”他戲謔的說。
安琪挑釁的望著他,“家裡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哈哈。”她沒心沒肺的說著,轉頭看到他的動作,“你做什麼?”
不能怪她太詫異,只是闕煒昊的動作太不符合這麼優美的環境了。他此時正雙手倒立想要靠牆而立,卻發現這裡都是特質的木質牆壁只好作罷轉而朝著她走來。
放鬆了身子之後,闕煒昊站直身子,“活動活動筋骨,好收拾你。”他笑道。
“人民解放軍不能使用家庭暴力。”安琪立刻雙手環胸保護著自己。
沒辦法,眼前的男人笑的太詭異了,在這麼個氣氛詭異……哦,不,是良辰美景的背景之下,很容易做壞事。
一把將人帶進懷中,他整個人將她壓倒在地板上,在陳安琪詫異的眼神下他含笑蹂躪著她的短髮,“老實交代,都說什麼了?”他用身體的優勢壓制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