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壓出一條防火巷。
“姑娘們,都還好吧?”他繼續剷雪進屋。
“救命呀!”
他認得出來是納蘭明月的聲音,雖然很莫名其妙,但他還是繼續往她們身上拋擲雪堆,好讓她們因冰雪而減輕火炙。
“長春!”成謹驚訝的叫了一聲,“你怎麼會在這裡?”
“總要有人來救她們吧,既然你也來了就快幫忙滅火。”
多了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而後面還有一打壯漢跟隨而來,終於把她們都救出來,只是每個人都灰頭土臉,而且又溼漉漉。
納蘭明月朝長春的後腦拍了一下,“居然用石頭砸我!”
長春一看,果然在她的額頭上起了個肉包。他笑說:“拜託,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雪堆裡還包了塊石頭。”
趙瑟初抱著馬佳氏,她因離柴堆近,繩子又松得遲,身上有多處燒傷,長春趕緊命人取一桶溪水急救。
“你還好吧?”成謹擔心的問趙瑟初。
她只是點點頭,因為被煙嗆傷說不出話來,她眼中含著淚看他。
成謹抱住她,沉重的說:“你真是把我給嚇死了,要是真的失去你,教我怎麼辦?”
納蘭明月別過頭去,她知道今生是不可能站在成謹身邊了。
尾聲
趙瑟初雖然只是個平凡百姓,但是皇帝還是特別通融為他們指婚,甚至還以嫁皇女的氣派,讓趙瑟初嫁進顯親王府,聽說這是太皇太后覺得她為了成謹貝勒的付出值得嘉獎。
而趙家也在皇室如此有誠意之下,打破子孫不得嫁娶官宦人家的不成文慣例,歡天喜地的嫁女兒。
至於戚隊長,事發當天他就被抓到,因為是謀殺皇族,自然唯一死罪。
而由於他一人擔下所有罪行,甚至是半年前成謹在江南遇襲的事,他也承擔,於是二夫人納蘭燕未被牽連到。
事實上,除了趙瑟初、馬佳氏和納蘭明月,再也沒有人知道戚隊長和二夫人的關係。
趙瑟初和馬佳氏說好了,不管怎樣,事關顯親王府的名聲,乾脆把案情簡化,畢竟小阿哥衍璜是無辜的,沒必要讓他在羞辱中成長,只要二夫人不再犯錯就好。
成謹不甚清楚箇中原因,尤其是納蘭明月簡直是毫無異議的、心甘情願的祝福他們白頭偕老,永浴愛河。
新婚之夜,他們跟所有的新人一樣,心有餘而力不足,但相依相偎的並躺著聊天,也是一樣很幸福。
“我實在搞不懂,戚隊長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我死了對他有什麼好處?”成謹仍不放棄套話,他相信她一定知道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也許,他在暗戀明月格格,以為只要你死了,他就有機會接近她。”
“唔!”成謹存疑,“不過,我也同樣搞不懂你跟明月是怎麼化敵為友,她甚至還送你一份厚禮?”
“為什麼我跟明月不能化敵為友?你跟長春不也化敵為友。”
為了參加他們的婚禮,長春又延遲出發。
“我跟長春本來就不是敵人,小時候還常一起陪皇上去圍場打獵。”
趙瑟初轉過頭去看他,“又想起一些事了?”
成謹聳著肩,表示不多不少,就只有這樣了。
“唉!這麼一小件事一小件事的想起來,就是沒一件是關於我的。”趙瑟初半開玩笑半無奈的說。
成謹吻她的額頭笑道:“有什麼關係,反正都一樣愛你。對了,聽說二孃想把持家的棒子交給你了,她想去跟如素師太學唸佛。你可不可以拒絕?”
“為什麼?”
“你想想看,你要是擔起了那個工作,我們哪還有時間生孩子!”
“討厭!”
“我是認真的,答應我,說你願意為我生孩子。”
趙瑟初挨進他懷裡,“不為你生孩子,為誰?”
不管成謹會不會想起過去那段日子,她相信他們會再次創造更美好的回憶,因為他們小指的紅線一直緊緊纏繞著。
尾聲
趙瑟初雖然只是個平凡百姓,但是皇帝還是特別通融為他們指婚,甚至還以嫁皇女的氣派,讓趙瑟初嫁進顯親王府,聽說這是太皇太后覺得她為了成謹貝勒的付出值得嘉獎。
而趙家也在皇室如此有誠意之下,打破子孫不得嫁娶官宦人家的不成文慣例,歡天喜地的嫁女兒。
至於戚隊長,事發當天他就被抓到,因為是謀殺皇族,自然唯一死罪。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