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蕾萊絕對有足夠的理由相信,他是有預謀的安排好這一切。
他沒有說錯,打從在禮堂初遇,她特別注意他,並非因為他俊美出眾的外型,而是因為一種模糊的錯覺,一種發自性靈的深深悸動。
空寂過久的心,一旦遭人佔據,那便是絕對性的嵌合,再難剝離。
他以火熱的唇舌戲弄、逗惹她青澀的反應,她無法抗拒他每一個細碎的吻,更抵抗不了他或重或輕的撩撥,甚至連自己是如何瘋狂的撲吻他,她都不記得了。
拜倫悶笑仰躺著,很滿意自己不斷施展迷術以及繁複挑逗技巧的成果,此時雙頰嫣紅的少女正咬吻著他的唇,隱約含有挾怨報復的濃厚意味,但他絲毫不介意。
風沙很大,甚至在纏吻的空隙,兩張難分的唇數度吞沙,然而激情只是越發猛烈,他起的頭,卻是她接的尾,兩人合作無間。
“慢著……”已經被反攻易位暫居下風的羅蕾萊稍稍找回殘餘的理智,很不客氣地推開埋在她頸間的俊臉。
拜倫像一頭敗興的獅子眯起了眼,讓海風吹亂的棕色髮絲,倘若不細看,當真像極了柔軟的獅毛,看得她不禁失笑。
“希望你有很好的理由要我慢下來。”未能及時填補的渴求椎骨般難受,他臭著一張俊臉,暗忖該怎麼變本加厲索討這筆帳。
“你該不會是先上了她的床,又再來碰我?”羅蕾萊用詞一向“鮮明靈活”,反正他從未有過任何異議。
拜倫臉龐微側,煨貼在她緋紅的腮畔。儘管看不清他的表情,朗朗流洩的笑聲卻撼動著她敏感的雙耳,直抵心坎。
“這句話聽起來真酸,難道你在吃她的醋?”
“不,我只是不屑和她共用一個男人。”羅蕾萊撇開頭,硬是躲開欲疊來的熱唇,相信她表達的意思夠強烈,也夠清楚。
粗糙的大掌扣住一再擺動不肯就範的娉婷身子,索性以利落的指尖剔開黑色小可愛,毫無意外,如此纖細的嬌瘦的體型太過單薄,但在有心人看來,照樣氤氳了忍耐以至極限的深眯幽眸。
別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