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孃惠子伯母也極力反對,所以婚事便一直沒有著落。身為外務總管的爹認為,這全是因為內務總管伯伯造成的,說內務總管伯伯地想要真紀當女婿,卻無女兒可配對,所以就故意阻撓我和真紀的婚事,而城主他們則是因為顧慮到他,才會一百拖延我們的婚事!”
語畢,她不禁無奈的輕嘆一聲。
看來她真的不知道真紀的“身分”。“你認為事情真的像你爹所說的一樣嗎?”
靜於吐了一口氣才說:“我爹和內務總管伯伯從年輕時就愛鬥嘴,不過感情卻很好,就是人家說的歡喜冤家,所以我倒不認為他當真這麼想。至於城主和夫人他們是怎麼想的,我就不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從和她的交談中,他更加確定了許多事……靜子看他一口一口的吃著她端給他的甜點,心中不由得泛起一抹“罪惡感”。“以農大哥,你真的會把真紀帶到外面去嗎?”
擔心之情洋溢在她純稚的臉頰上。
向以農頗具玩味的看著她。“你不希望真紀出去?”
“我——”
“很抱歉,我失陪一下!”向以農突然腹部絞痛,全身冒冷汗,倒抽了一口氣之後,便笨拙的自床墊上站起來,往廁所的方向行進。
“以農大哥,要不要我幫你!”靜子見他那痛苦慘白的臉色,心中大感過意不去,她實在不該幫緒方真紀的忙,將摻有瀉藥的甜點端給他的。
從她那單純而歉疚的臉,向以農已猜到泰半。“不必了,我自己來便行!”
緒方真紀,你還真夠狠啊!
直到他進入廁所之後,始終躲在外面偷看的緒方真紀才溜到房裡來,嘴邊有著難掩的痛快笑意。
“真紀,不要再做了啦!以農大哥好可憐哦!”靜子試著阻止正將大包碎冰塊放進向以農那床被墊的緒方真紀。
奈何緒方真紀根本不聽勸,手上的動作始終沒有停歇。“你別管,我非整到他不可!”
“可是——”
“噓!別再說了,他快出來了,你可別露出馬腳,我先出去躲起來!”緒方真紀悠著濃烈的惡作劇笑意,一溜煙兒便消失在門口。
不一會兒,幾乎去掉半條命的向以農,一拐一拐的從廁所出來,那模樣好不悽慘。
靜子更不安了。“以農大哥,你還好吧?”
向以農勉強對她擠出一個和善的笑容。“沒事!”
雖然她是幫兇,但錯不在她,所以他不想累及無辜。而且他可以確定,此時此刻,那個小惡魔一定躲在某個角落看他笑話。
好不容易坐回床墊中之後,向以農低叫一聲:“天!好冰!這是怎麼回事?!”
臀部冰溼了一大片的他,連滾帶爬的滾離那床“暗藏玄機”的被墊,一個不小心又撞到了腳傷部位,讓他更加狼狽。
哈——緒方真紀那驚天動地的爆笑聲,終於漫天響起。
“臭小鬼,你快給我出來!”向以農大聲嚷道。
反了!反了!向來只有他和“東邦”那群“惡魔黨”整人,要別人來“娛樂”他們,沒想到今天居然情勢逆轉?!
緒方真紀倒也沒讓他失望,很快就笑著一張惡作劇得逞的臉現身,嘴裡還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語。“耶?以農大哥,你尿床嗎?天啊!都這麼大個人了,你丟不丟臉啊!”
說完之後,她就笑得更無法無天啦!
這個可惡的小惡魔,等我腳傷痊癒之後,看我怎麼“回報”你!
雖然向以農一向不太愛對女性“動手動腳”,但是太過分的女人例外,而眼前這個男裝的小惡魔無疑就是一個“典範”!
“真紀,你別再笑了啦!”深感過意不去的靜子,捱到她身邊,扯著她的衣袖勸服她。
意外的,緒方真紀真個就收起笑意,換上一張認真的面孔。“好吧!這回我是過分了些,這樣吧!我向以農大哥賠個不是就是了!”
向以農絕對不是傻瓜,一看就知道她不安好心,因而迅速架設起“警戒網”。“不必了,只要快把床墊弄乾便行!”
除非天下紅雨,否則他絕不相信她會突然“良心發現”,向他道歉!
緒方真紀則略過他的話,繼續自己原訂的“大計”。“還是讓真紀道個歉吧!”
說著,她便步伐輕盈的奔向他。
就在他驚覺“危險近了”之際,不幸的“災難”便再度“吻”上他受傷的腳了。
“啊——”向以農痛得失聲低叫。
緒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