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我的手掌,本來你可以好好長大的,可是誰讓你去勾搭煦陽”,顧泰鴻發出陰冷的笑容,“你說霍紹琛如果知道你當初也——”。
不等他說完,猩紅的雙眼如暴風雨般猙獰的抬起。
顧泰鴻愣了愣…。
遠處的莫斯梵心裡的不安越來越重,正等得焦急時後面忽然傳來一陣驚恐的吶喊聲。
“殺人啦——殺人啦——”。
正文 被抓
某處倏然緊繃,莫斯梵大步跑過去,駭然。
潔白的衣服上濺滿鮮血,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寒刀凜冽的在空氣中揮霍,純潔的少女好像化成了血腥的薔薇,面容再沒從前的沉靜,而是發瘋似地執恨。
“我殺了你——殺了你——”,微芝尖利的舉匕首再次朝倒在血泊裡奄奄一息的顧泰鴻插去,決絕的雙眼裡全是殺意。
一個十八歲女孩毫不猶豫的殺機,像地獄來的惡魔。
“董事長——”,顧泰鴻的保鏢驚惶的率先衝過去擋住她的手臂,巧妙的扼住她手腕,匕首被拋了出去。
微芝剛站定幾步,又空手衝了過去,像匹不達目的釋不罷休的野獸。
“芝芝,住手——”,莫斯梵衝過去迅速的擋住她,握緊她手臂,瞧了一眼機場裡趕出來的警察,厲聲的說:“快跟我走——”。
“我要殺了他,你放開我,只要再補一刀,他肯定能死——”,少女披頭散髮,臉上是血,完全沒有了理智,唯有眼睛裡的眼淚洩露了她的心情是多麼的歇斯底里,“我一直一直就想這樣殺死她——”。
一直一直就想這樣殺死他?莫斯梵完全不敢深想,她已經完全不理智了,但究竟是怎樣的恨意,顧泰鴻和她說了什麼。
“再不走就不來不及了”,面對“唔唔——”逼近的警車,他吼,不僅僅是答應過霍紹琛也平安護她離開,而是忽然之間對這個少女有不同尋常的憐憫。
“殺了他我就不活了,不活了,反正——哈哈——我早就不想活了”,微芝用沾滿血的手捂著臉,說著說著痛哭的蹲倒在地上。
她已經瘋了,莫斯梵深喘了口氣,拼命的拖住她瘋狂的身體往車子走去。
“是她刺殺了董事長,快點抓住她”,顧泰鴻的保鏢立即擋在他們面前。
“滾開——”,莫斯梵一改優雅的眸樣,眸底濺出怒意,如果不是礙於這裡是公共場合,他早就掏槍斃了這群傢伙,可這裡偏偏是機場,到處都有攝像機,機場裡又有很多警察。
一手迅捷的揮開其中一個保鏢,另一首橫踢向另一個腹部,好不容易赤手空拳劈出一條出路,幾輛警車迅捷的停在他們面前,一大群警車舉槍從裡面衝出了。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再不住手,我們就要放槍了”。
走在最面前一個氣勢凜凜的男人舉著槍面容冷笑的望著莫斯梵。
“莫二少,我們又見面了——”。
“哼”,低咒了兩聲,莫斯梵仍舊是優雅的面容越來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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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
“紀徹痕,你真他媽的英魂不散,好好的不呆你國際警隊跑這裡來興風作浪”,警廳裡,一貫沉寂的莫斯梵憤怒的用夾著雪茄的手冷笑的指著對面沉穩英俊如鐵的男人,“想抓我,也要看你有這個本事把我送進監獄沒有”。
正文 送進精神病院
紀徹痕面容不變,“這次算你走遠,不過被你利用的年幼少女就慘了,莫斯梵,我從前真是高估了你,你們一家人都是這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ohshit”!莫斯梵現在連計較反駁的心情也沒有了,“我警告你,你最好對她客氣點,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知道的我說得出做得到”。
“你覺得她有那麼好救嗎,別說這裡不是你莫家的地盤”,紀徹痕冷冷的笑了笑,“你別忘了,她得罪的可是黑白兩道都忌憚顧泰鴻…”。
“只要是我莫斯梵想救的人不管又什麼手段都能救出來”,莫斯梵狠狠說完扭頭和律師走了。
剛步出警局大廈,正值黃昏,一輛bugatti迅捷的停在面前,霸氣凌然的黑衣男子從裡面快速的走出來,劉海微亂的模樣不難看出風塵僕僕的焦灼模樣。
由是莫斯梵也驚了驚,他回來了,竟然比想象中回來的更快。
“芝芝呢”?霍紹琛冷峻的面容如結霜般,語氣沉沉,飛機剛抵達法國就接到莫斯梵的電話,他便立刻訂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