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連累他你知道嗎,微微,你走吧,五年後我出來我們還是好姐妹”,舒媛含淚放下手裡的電話。
臉上的淚全部落了出來,微芝不忍、不捨的看著她走遠,屋內,又只剩她一個人。
獨自一人,微芝安靜的坐了會兒,才起身走出去,監獄的階梯外坐了一個頹唐的男人,火辣辣的陽光照在他白皙的肌膚上,紅了一大片。
微芝撐開太陽傘,走過去,將傘擱在他身旁,“回家吧”。
然後走遠,烏黑的髮絲披在肩後,樹木忽然被吹的沙沙作響,她抬頭望了望天,估摸在黃昏時候應該會下一陣暴雨。
監獄在最偏僻的郊外,她一路走著,藍色的轎車停在她面前。
她走開,顧煦陽從車裡走出來,心疼的說:“微微,我們回家吧”。
“家”?微芝轉過身來,望著面前英俊挺秀的男子,她還記得快過年的時候他帶著她和舒媛來到這裡,說,微微,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家了。
“我們還有家嗎”?微芝笑了笑,問,漆黑的眼珠盛滿無止盡嘲諷的蒼白笑意。
顧煦陽沒來由感到一陣害怕,牽緊她,“微微,我知道你姐坐牢這事很難讓你接受,但是我們都已經盡力了,事實也已經發生了,你何不在等五年,五年之後你們又可以團聚”。
“五年”?微芝輕輕的吐出兩個字,低頭看著自己曾經挖鮮血給舒媛喝的手臂,忽然之間低低的笑了起來,笑容空洞,“我可能是瘋了”。
顧煦陽愣了愣。
“我真的做錯了,我不該想靠任何人,不該一步步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