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男人間的做愛,果然是接受的一方比較辛苦。
自然是受了好處的人要接受一點痛苦,我成為理所當然的受方。
雖然很疼,但是徐陽文的溫柔可以彌補這一個缺陷。整個過程,他都在我耳邊說: “我很抱歉。”
我蹙眉輕顫,象在受某中古老的刑罰。
他喃喃: “我很抱歉”。
看來他也沒有什麼經驗,因為我出了很多血,幾乎以為我會就此流血而亡,其中浩蕩程度,可與傳聞中的女性子宮大出血相提並論。
我沒有抱怨,到底……是我勾引他。
如果說這次的勾引不是因為他給我的黑暗魔法,那是撒謊。
可是我記得他抱著我,在那一次,對我不斷地說:我很抱歉、我很抱歉……
自此以後,再不曾聽見他對我道歉。
終於把自己交了出去,我安心一點。不論得到什麼,總要付出一點代價。不勞而獲,讓我害怕。
徐陽文對我很好,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他讓我盡情玩樂,甘之如飴為我收拾爛攤子。
我有比南瓜車水晶鞋更多的東西,例如:別墅;例如:一櫃櫃名牌西裝。
他讓所有人仰視我,把我塑造成他身邊一個精明能幹的年輕才俊。
他給我光環,讓我、我媽、我弟弟在親戚們面前吐氣揚眉。
我曾經想問他到底如何認識我,開始對我有興趣。
但我可以料想他嘲弄的語調…在車上看見某個走路去飯店的小子,然後魔術棒一指,麻雀就變成鳳凰。
李穗揚依然在遊戲,把他惡劣的因子從不為人知的地方散佈在空氣中。
徐陽文在看,無論我有多壞,他總是說: “我喜歡。”
有點累,我開始疲倦。譏諷這個世界,並非如我所想的簡單快樂。這需要堅持,需要有徹底頹喪的覺悟。
穗揚,你不夠徹底,擁有太多,你便瀟灑不起來了。
生日那天,他把我帶到一間安靜的閣樓。
沒有裝飾沒有地毯沒有生日蛋糕的地方。
習慣了眾人的追捧和奢侈的生活,我開始迷茫,失去往日的冷漠和不在乎。
“我以為會有很盛大的生日派對。” 我說。
他看著我好久好久,忽然傾前靠得我好近。
有一刻我以為他是要在這裡和我做愛。可是他摟著我,將我摟在他的懷裡。
好緊好緊……我在他的懷裡皺起眉頭。
“這是你的生日禮物。” 他的氣息包圍著我,就象已經把我溶入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