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這合適嗎?”
念槿吸鼻子:“兒臣哪裡知道那蕭幕亦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的!兒臣追了他三年,也沒見他動搖過半分,當真是,比當年父皇您拿下滬水關還要難攻下。”
皇上笑,“既然是臭石頭,乾脆就不要了,改日朕全望都城招募,給槿兒招十個八個的俊才駙馬入贅你公主府,可好?”
“不好,父皇!兒臣就是相中他了,這望都城再好的男兒,兒臣也不要。”
“你放肆!公主皇子婚配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這樣已經是特例了,還不知進退,朕真是慣壞你了。”
“父皇給兒臣指再多男子,又有誰是真心喜歡兒臣的?父皇您不幫忙就算了,兒臣憑自己也能搞定蕭幕亦!”
念槿告退後,皇上若有所思的苦笑,自言道:“望都城那麼多青年才俊,為何你偏偏要喜歡他蕭幕亦?”
早朝的官員陸續出了太和殿,念槿望眼欲穿也沒有盯梢到那個自己想要看到的人。
“成侍郎,剛下朝?”秦念槿叫住最後一個走出朝堂的兵部侍郎成觀裡。
成侍郎行禮:“下官參見念槿公主。”
念槿瞟了瞟空蕩的朝堂寬道,抱臂說,“怎麼禮部蕭侍郎沒上早朝?”
成侍郎膽顫的垂了垂身子:“回公主,蕭侍郎似乎身體抱恙,已經向皇上告了假了。”
成觀裡離開後,蕭念槿腦子裡不停的盤旋的是蕭幕亦生病的訊息,他怎麼會生病呢?他得狀元上朝堂的三年裡,可從未因為任何緣由不上早朝過,這因病不上朝那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啊!
可見,病的定然不輕!
念槿又記起團圓節那日,他在浴桶裡和她鬥嘴鬥了不少時候,團圓節的天氣已經很涼冷了,那浴桶裡的水一定是早涼了,狀元郎又是個文弱書生,定然扛不住那冷水泡那麼久!
念槿一時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麼要在那樣的情況下跟他置氣?一時又心疼掛念起狀元郎來,覺得狀元郎都是因為她才病了的,那她不去關心一下聊表心意似乎過意不去?
這樣想著,念槿調轉臀下的那匹棗紅色駿馬‘肥妞’的韁繩,往狀元府的方向蹋蹄而去。
狀元府前,執棋和描畫二人一左一右門神一樣杵著,執棋望著那身火紅衣裳,清白的俊臉已經開始扭曲。
公主她竟然小人的偷襲打暈他,實在是太可恨了!
這在唸槿眼裡就成了情敵相見分外眼紅的架勢了,冷哼一聲就要提腿進入。
“公。。。公主,我家公子。。。。。。”執棋急紅了臉卻後怕的摸了摸還疼著的後腦勺說。
“你家公子難不成又在洗澡?”念槿道。
描畫走上前,一番漂亮話的說道:“我家公子身體抱恙,怕怠慢了公主,公主,您還是請回吧。”
“他怠慢本宮,怠慢的還少麼?”
“公主,還請公主高抬貴手,奴婢們實在不敢有違公子的命令,公主您是受萬民敬仰的高貴公主,定然不會跟奴婢們為難的……吧。”
念槿瞪著眼想,理……好像是這麼個理,她是公主,不能這麼小氣量,因為情敵是個小廝就用身份去壓他,這種以強權欺負弱小的事情自然不是大丈夫所為。
“算了,那本宮就不為難你們了。”翻身上馬,揚蹄而去。
執棋不放心的伸頭,“不會從哪裡冒出個大棒子敲暈咱們倆吧?”
描畫瞅著遠去的那一人一馬紅色身影,輕蔑的笑道:“不過是個刁蠻的小公主,馬屁拍拍就哄走了,有什麼好怕的。”
003 毀了狀元郎清譽
念槿騎著肥妞,在狀元府轉了個圈,揪著腦袋煩惱著,她是一國公主,總不好為難人家小廝小婢的,但她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嗎?
突然狀元府的後院幾聲狗吠傳了出來,念槿驀然眼前一亮,賊賊的笑了兩聲,跟肥妞耳語了幾句。
只見肥妞扭著肥圓的屁股,聽話的朝著狀元府後院奔去。
不一會兒,一隻黃毛大狗追著一匹棗紅大馬,一前一後的飛奔出了後院,然後一個紅色人影飛快的鑽了進去。
翻窗這種事,是一回生二回熟,反正在望都城的臣民心目中,她念槿公主的名聲也不可能再更臭了,這再添一筆翻窗的醜聞,實在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才走近窗戶,已經聽到屋內咳嗽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念槿急的一個翻身輕巧的翻了進來。
她躡手躡腳的走近,探頭望去,見蕭狀元臉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