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心中卻並未見得有多圓滿,每一日醒來,他都有些許的空茫,那種伸手只能抓住一片虛空的空茫感讓他急於想找到什麼填補,於是同北漠國的那一場戰役,便是個發洩的突破口。
每一場戰後,從勝利的喜悅到最後停歇下的空虛,他總覺得,有什麼是不同的了。
比如,他如何想也想不清楚,團團他孃親的相貌卻模模糊糊的,偶爾間,他會模糊的聽見一聲清脆的嬉笑聲,“蕭慕亦,你是逃不出本宮的五爪山的。”聲音倨傲的很動聽。
讓人不自覺的想到一個驕傲的揚著下巴的紅衣女子,但再往深一點,他卻如何也看不清她的模樣,好似那紅衣只是春羅賬上繡著的那朵日中花。
關於團團他孃親的事情,也是眾說紛紜,華南彥說團團她娘因對他有所誤會,所以遠走他鄉,不再回來,團團說他阿孃是有一些苦衷,嚴蕎蘿也說過,卻是說團團娘勾結外人,將他傷了以圖換取其他男人的歡心。
他曉得如此的眾口不一必然是有什麼原委在其中,每每想著去解開卻有止住,好像有一股力量,將他拒絕在解開這原委的門外。
前段時日,朝中大臣殷殷上奏,要他充盈後宮,替大秦國開枝散葉,自此選�